到他的身上:“從現在開始,你再說一句廢話,我就抽你一鞭,你可以試試能挨多少鞭。”
林躍呲著牙吸氣,被拷了三天,他對疼痛已經有些麻木了,但是這一鞭卻疼的他哆嗦,很細的一條軟鞭,但是密密的排著倒刺,一鞭下去,血肉淋漓。
看著他不斷哆嗦的嘴角,野馬很滿意這個效果:“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林躍沒有說話,看到他舉起鞭連忙道:“是你不讓我說廢話的啊。”
“那就說一些不是廢話的東西。”
說著,又揮了一鞭,這次林躍有準備,忍著沒有叫,但哆嗦的更厲害了。
“怎麼擊到最後一張牌?”他哆哆嗦嗦的說,“我如果知道的話,還會在比賽中輸了嗎?”
“這麼說你還是不肯說了?”
“我是真不知道啊——”
林躍拉著長腔,聲音裡帶著濃厚的冤屈,但野馬只是冷笑的揮出了第三鞭。他將林躍綁了回來,但他一開始也沒有想過做的太難看的,不過現在……反正他也沒有想過以後能跑掉,那麼,無論什麼手段他都會嘗試!
於是在其後的兩個小時裡,兩個人就不斷的經歷追問鞭子與回答的過程。在兩個小時之後,野馬終於停手了,此時,林躍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從胸口到小腿,他的身上橫七豎八的是一道道鞭痕。
打到最後,野馬也有一些疑惑,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嗎?但是,這怎麼可能?和花鬍子的那場對局,如果不是他擊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張牌,他怎麼可能贏?
而且,在這次的比賽上,他也親身經歷了這種感覺。
他一定知道!
野馬堅信是這樣。
“那麼有什麼辦法能令林躍開口呢?”
過去的三天已經證明,酷刑是不管用的,那麼,還有什麼辦法呢?
野馬沉吟著,盯著林躍,過了好一會兒,他丟掉手中的鞭,上前一步,跪了下來。
林躍正暈乎著,聽到聲音,反射性的開口:“我真不知道……”
“我求你!”
林躍慢慢的睜開眼,然後,就看到野馬雙臂貼在地面,頭抵著手臂,跪在自己面前。
“看來老子真要不行了,連幻覺都出現了……”
他喃喃著,野馬身體一動,沒有抬頭,直接道:“我求你告訴我,他一生,就只有這一個願望,現在他要死了,我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滿足。”
林躍沒有說話,野馬抬起頭:“你還記得丹尼奧嗎?”
“哦……他還好嗎?”
“好?他在自己身上裝了炸彈,怎麼可能好?”
林躍想說,炸彈是不能輕易往身上裝的,不過他此時嗓子發乾,一時也說不出太多話,只有有恩了一聲。
“他一出生就是天之驕子,你知道道奇家族嗎?我可以告訴你,那是一個比洪門還有歷史,比JA還有財富的龐大家族,他本應該像個王子一樣生活,他本應該像帝王似的掌控著所有。他本應該像凱撒一樣,不,他應該比凱撒更令人敬畏,更讓人懼怕,但是這些都被他放棄了。”
“哦……”
林躍應了一聲,下面該說什麼了?有些遲鈍的大腦慢慢的運轉,丹尼奧是當代的溫莎公爵?為了愛情放棄了一切?偏偏他所愛的人還利用了他?拋棄了他?
但沒聽說過樂樂真和他有過什麼啊。
他正想著,就聽野馬又道:“他唯一的願望就是在德州撲克上有所建樹。你知道嗎?像他這樣的身份是絕對不能成為職業賭徒的。但是,他寧肯拋棄在道奇家的所有權利,還是跨入了這道門。他成功了!他幾乎要成功了!如果沒有凱撒他一定會成功的!”
“而凱撒之所以能贏他,也不過是因為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