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索倫這是在用真知水晶球,在這家酒店裡找什麼?”
杜比相信薩魯曼也看出來索倫是在找什麼東西。
而且相比較初來乍到,剛剛到達中土大陸的他。
薩爾曼應該更加了解索倫,也瞭解這個叫躍馬酒店的地方。
應該能猜到,索倫到底在找什麼東西。
果然薩魯曼也皺著眉頭。
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甘道夫……”
薩魯曼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緊接著五官微微皺起,彷彿吃了某種不乾淨的東西。
然後似乎想到杜比就在面前,便強行把不適忍耐了下去。
做出一副並不在意的樣子,繼續說道。
“甘道夫……我是說灰袍甘道夫。
他之前給我來過信,信上似乎提過這個叫做躍馬酒店的地方。”
杜比來了精神問道。
“他在信上具體怎麼說?”
“這個……”
薩魯曼摸著光滑的下巴,略微遲疑。
見他這個樣子,聯想到之前的所見所聞。
杜比便知道,這位白袍巫師大概根本就沒有好好看那位灰袍巫師的來信。
估計僅僅只是掃了一眼便嫌棄的丟在了一旁。
但現在事情緊急。
所以杜比給了薩魯曼一個臺階下,說道。
“但他那封信寫的又臭又長,前言不搭後語。
所以你當時並沒有仔細看,對嗎?”
“啊……”
薩魯曼恍然大悟。
在心裡暗自感激杜比沒有撅他的面子的同時。
也知道。
或許所人這次的行動,真的跟之前甘道夫來的那封信裡的內容有關。
所以也不敢怠慢,連忙拿起眼鏡戴在臉上,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
請稍等,我找找看……我記得應該還沒來得及拿到廁所裡去……”
最終在杜比的滿臉黑線下。
薩魯曼在一雙冬鞋的鞋棒裡找到了,已經被揉成一團兒,當成了鞋撐的信紙。
“這……哈哈哈……”
那杜比後退一步的動作,和一臉嫌棄的表情。
薩魯曼尷尬的乾笑了幾聲。
然後自覺理虧的,把信子重新捋平,在桌面上攤開。
然後拿起了一盞油燈放在旁邊。
以至於讓人能夠看清上面的內容。
杜比這才走了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十秒之後,杜比一臉懵逼的抬起頭。
陷入了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的人生哲學當中。
見到他這副樣子,薩魯曼臉上的尷尬更勝。
小心的問道。
“要不要我給你翻譯翻譯吧?”
杜比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心中的挫敗感全部呼了出去。
自以為見多識廣,十分博學的。
現在居然認不出一名邁雅所寫的文字!
好在他本身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強。
很快變從失落的情緒當中脫離出來。
轉而十分好奇的向薩魯曼問道。
“這位甘道夫所使用的究竟是什麼文字?
難道是某種密語?”
“啊,這……”
薩魯曼吞吞吐吐。
最後在杜比好奇目光的逼問下,才不得不扭扭捏捏的開口說道。
“這個吧,確實是密語。
呃……是醉……是酒語!
沒錯,這種密語的名字叫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