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聞到過酒氣,所以可以判斷你現在是處於清醒的狀態的。
也就是說,你現在應該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如果你再繼續這樣侮辱高臺桌,侮辱管理者們的名譽,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管理者們對那些妄圖打擊大陸酒店榮譽的傢伙,可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審判員可能還是因為過於年輕。
他並沒有察覺到溫斯頓,眼神中一閃而逝的得意。
面對溫斯頓毫不留情的嘲諷,有些破防的警告道。
“就憑你?
或者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一把年紀的溫斯頓面對咄咄逼人的審判員,沒有任何退縮。
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眉頭都沒有皺一分。
他反而像是一個長者在教訓不懂事的後輩一樣,帶著些許那種高位者看下位者特有的居高臨下的語氣,嘲諷的繼續說道。
“比起你這種20歲出頭的毛頭小子而言,我這樣的老傢伙已經為高臺桌服務了,起碼有40多年了。
據我所知,像我這樣有同樣資歷的老傢伙,在大陸酒店的眾多分店當中,也是有那麼幾個的。
不過,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現在要麼已經是患上了老年痴呆,連吃飯和拉屎都要別人伺候。
要麼就是已經被複仇的子彈找了上來,早早的把位置傳給了兒孫。
可以說,像我這樣的,沒有幾個。
現在紐約大陸酒店分店,你所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槍一個子彈,一點一點辛苦打拼出來的。
我想你可能體會不到我們這種老傢伙究竟是在怎樣一種環境當中,靠拼命殺出來的這一片基業。
畢竟在殺手這個行業當中,你還只是一個沒斷奶的孩子而已。
哈哈,抱歉,我並不是有意才笑的。
請你也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有意的,哈哈哈哈……”
溫斯頓咧著大嘴哈哈的笑著,完全不在意年輕的審判員那張已經鐵青的臉。
審判員的氣息粗重了起來。
“溫斯頓,難道你想要挑起和大陸酒店總部之間的戰爭嗎?
或者說你剛才的表現就是你要戰的號角?
哦,這麼說應該是太看得起你了。
畢竟你就算資格再老,也不過是眾多分店總經理當中的一個罷了。
應該說,難道你是想背叛大陸酒店,背叛那些尊貴的管理者們嗎?”
審判員屢次被溫斯頓嘲諷,胸中的怒意根本無法再壓制。
特別是溫斯頓的言語當中,偶爾帶上了對大陸酒店總部的不屑。
這樣從小在大陸酒店成長,一直被灌輸,要忠誠於大陸酒店總部,忠誠於高臺桌的管理者們這種思想的審判員,直接怒氣拉滿。
他眼神兇狠,語氣裡充滿了陷阱。
只要溫斯頓感正面回答承認。
他就有了,直接幹掉溫斯頓的理由。
溫斯頓也聽出了這位年輕的審判員話語當中的不懷好意和若隱若現的陷阱與威脅。
這種在暴怒之中還能夾雜著些許冷靜,給對手設下陷阱的心性確實不多。
但這個語言陷阱太過稚嫩。
他慢慢停下了自己的笑聲。
轉而低下頭,慢慢將目光聚攏在這位年輕的審判員的身上。
他仔細的看了看這位長相俊美,但年紀不大的審判員。
看著對方那兇狠的如同小狼崽子般的眼神。
溫斯頓的語氣稍微嚴肅了一點。
“聽著,年輕的審判員先生。
或許你並不願意我稱呼你的年齡,但這是事實。
我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