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為什麼,相比較於杜比那種能夠徒手將金庫大門硬生生撕開的強大力量。
那種更加直觀,更加非人類的力量。
弗蘭克這種看起來沒什麼,但一個眼神就能讓人的心房莫名的顫悠兩下的很人,卻更讓溫斯頓感到在意。
這是來自多年沉浸在殺手這一個,在刀尖上跳舞的行業中,鍛煉出來的對危險程度警覺的本能。
更何況,就算溫斯頓能夠頂住心中的不安,忽略弗蘭克給他的危險感。
忽略弗蘭克曾經一個人滅掉一整個黑幫的戰績。
那他也得考慮那個那個不知道去了哪裡,但用兩隻手就硬生生的把他的安全屋的合金金屬門撕開的狠人。
雖然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杜比這個人在不發怒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是很和善的。
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說。
哪怕不考慮這個狠人,就是他留下這一大一小兩個女孩,那也不是好惹的。
這是溫斯頓在經歷過那件事情之後,完全肯定的。
實話實說,溫斯頓之前在得知杜比失蹤的時候,不是沒有起過動一下這兩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一大一小兩個小姑娘的想法。
而且這種想法完全是出於本能。
畢竟作為一個管理者,或者說上位者。
掌控像杜比這樣的實力強大的人,是本能,是慾望,是一種遙不可及,卻又無比致命的毒藥。
這種毒藥就好像是你,明知道它是危險的。
但卻還是忍不住從內而外的想要去掌握它,擁有它。
特別是對於男人來說。
因為擁有了它,你就擁有了權與力。
而在這個世界上,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重要了。
而作為掌控的紐約殺手界,這麼多年的溫斯頓,自然而然也知道究竟應該怎麼才能掌控那些沒有背景,卻實力強大的傢伙。
那就是從人的弱點,還有慾望這兩方面出售。
每個人都有弱點和慾望。
這是每個人都避免不了的。
從這兩方面出發。
控制著這個人的弱點,又或者滿足這個人的慾望。
就能夠控制這個人,即使這個人擁有很強的實力。
在溫斯頓看來,旺達和小莫莫,這一大一小兩個看起來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都是杜比這個強大者的軟肋。
也就是說,掌控了這兩個人,從某種程度上就能掌控得了杜比。
只不過這個過程還有計劃,必須無比的詳細和謹慎。
因為中間哪怕只出了一點點的差錯,他知道這顆人頭就有可能會被杜比捏爆。
但即使知道危險,溫斯頓也忍不住會動心。
甚至於已經制定好了計劃,就差實施那一步了。
這是發生在弗蘭克找那幫殺手麻煩之前的事情。
然而,就在溫斯頓動手之前。
有一個精蟲上腦色膽包天的混蛋殺手,先替他趟了路。
溫斯頓年輕的時候為了混口飯吃,走上了殺手這條道路。
他是真正殺過人,並且從屍山血海當中走出來的。
哪怕上了年紀之後坐上了酒店總經理的高危,他也並沒有真正的修身養性,變得善良了。
所謂的血腥,所謂的殘忍,這在他看來都已經是稀鬆平常。
就如同是道士打坐和尚唸經一樣,已經融入了日常中的生活。
然而那一天,他發誓,自己確確實實的感到了恐懼。
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像被無形的橡皮擦一樣,硬生生的被從原地抹掉。
一邊發出著慘叫,一邊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