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的白色方布,扔在了杜比的身上。
看著他身上的血液從傷口慢慢流出,把白布完全染紅。
信,心中的暴虐一閃而逝。
他看了一眼遠處科爾森一行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杜比。
稍微想了一下,便假模假意的說到。
“其實我們之間沒有私人恩怨。
怪只能怪你的教堂下面,埋著首領們需要的龍骨。
那可是能夠延長壽命的寶物啊!
別說在上面的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教堂,就算它上面是美利堅白宮,也不能阻止我們得到它!”
“在……咳咳,在我死之前,你能告訴我手和會的總部究竟在哪嗎?”
“你想知道和會的總部在哪?”
信揮動著手裡武士刀。
雖然刀身上的血跡已經被擦乾淨,但仍然下意識的翻轉手腕做了一個甩刃的動作。
這在居合道里被稱之為血振,意思就是甩一下刀上的血。
等做完這個動作他才意識到,手上的刀已經沒有血了。
自嘲的笑了一下,信把武士刀插回刀鞘。
納好了刀之後,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地上的杜比。
他身上被捅出傷口的位置,還在滋滋,流著鮮血。
年輕的面孔毫無血色,十分蒼白,呼吸越發的急促。
一介凡人之軀,腎臟上被狠狠捅了一刀。
信覺得這個年輕的神父死定了。
所以他不準備再回答杜比剛剛那個問題,因為和一個將死之人沒有什麼好說的。
他之前已經“仁慈”的浪費了許多時間,回答了好幾個問題了。
現在他不準備再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將死的人身上。
教堂被炸燬,神父也馬上就要死掉。
接下來挖掘龍骨的事情,將再也沒有阻礙。
心情放鬆之餘,他心中暴虐的情緒再次湧上來。
他想要跟這個還沒有死的神父玩一個“遊戲”!
扭頭看向了一邊,那群被包圍的傢伙。
從剛剛那個西方女人的話裡,不難推斷出那些人跟這個神父是認識的。
既然這樣的話……
他往前走了兩步,避開了血液,在杜比的身前停了下,並蹲了下來。
伸出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輕輕的拍著杜比的臉,說道。
“你的好奇心不應該這麼大的。
那幫傢伙……”
他指了指科爾森等人,繼續說道。
“尤其是那個白人女人,你們應該認識吧。
雖然我滿足了你的好奇心,回答了你的問題。
但十分可惜。”
他的的聲音漸漸低了一些,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
可下一刻他的聲音就變得高昂而暴虐。
“可惜他們也知道了這些秘密。
本來他們是不用死的,但因為知道了這些秘密,我就不能放他們活著離開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神父先生!
你的好奇心把他們帶入了死亡的深淵!
哈哈哈哈!”
說著他就狂笑了起來,就好像剛剛將了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
夜晚的街道,路燈昏暗,猖狂而暴虐的笑聲迴盪在上空。
神盾局的特工們,立在原地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而那些紅衣的忍者,則一個個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就像是一群沒有感情,只知道殺戮的機械木偶。
信在笑完了之後就低下頭,仔細觀察肚比臉上的表情。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敵人或者下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