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為什麼要襲擊我?”
娜塔莎兩隻手分別握著兩隻刀柄的把頭,勻速用力的慢慢旋轉。
慘叫和鮮血湧出的滋滋聲,在夜晚的小巷裡迴盪。
可這一切都不能讓她的臉上有絲毫的動容。
其實如果按照之前的習慣,面對像這種來歷不明的襲擊者。
她一般會先裝作被俘獲的樣子。
然後趁著對方心理疏於防範,再利用美色,和身為女子的弱勢地位,慢慢套取情報。
但今天她卻突然不想再這麼幹了。
杜比說得對,既然已經下定決心和黑寡婦這個代號告別。
那也就沒有必要再保持著過去那種走鋼絲是一樣的“玩弄”敵人的心態了。
她想起來在餐桌上,杜比說過的教堂新任神父弗蘭克。
雖然依據目前所掌握的資料,娜塔莎對弗蘭克是否能夠當好一個神父這件事,心存疑問。
但弗蘭克的刑訊手段此時卻可以借鑑一下,於是……
“噗嗤!”
第三把刀插進了中年男子的大腿。
刀鋒距離他的“二弟”,也僅僅只有幾厘米。
男子崩潰了。
能夠淪落成為以販賣人口為主的一個黑幫的成員。
這傢伙顯然也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
或許在面對那些可憐的無辜的被拐少女的時候,這個人渣可以銀笑著說,自己的“二弟”天下無敵。
但現在,疼痛和恐懼,只能讓他痛恨自己的“二弟”不能生出一條腿跑掉。
“我們……是……額羅斯幫的。”
或許是因為疼痛,也或許是心存僥倖,這傢伙說起話來吞吞吐吐。
娜塔莎看了他一眼,沒有繼續用刀捅他。
因為地上已經沒有掉落的刀具了,她拿起了那根小臂粗細的鋼管。
輕輕敲擊著地面。
男子語速快了起來。
“跟蹤和襲擊你,是我們老大要求這麼幹的。
我們老大的弟弟,在經過跳蚤市場的那件事之後就失蹤了。
現在那個怪胎神父和蒙面男找不到。
剛好有個成員碰巧在現場見過你和那個神父接觸過。
所以我們老大就想讓我們把你帶回去,詢問一些問題。
我們沒有惡意的……”
沒有惡意?
看著手中的鋼管和插在男子大腿上的三把刀。
如果她不是“黑寡婦”,而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那她今天肯定會被這兩個傢伙帶回黑幫總部。
而一個長得好看的女人,被一群以販賣人口,為主業的黑幫帶走。
那最後她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可想而知。
躺在地上的男子見到娜塔莎手上拿著鋼管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再聯想到她恐怖的身手,明顯誤會了什麼,說道。
“你是警察吧?
我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而已。
求你把我放了吧。
紐約警察局的局長和我們老大是朋友……”
“嘭!”
隨著鋼管與頭顱碰撞的聲音響起,這個半威脅半求饒的黑幫成員暈了過去。
把手上的鋼管扔在地上,娜塔莎掏出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中的血跡。
心中想著剛剛從男子那裡得到的情報。
黑幫的二把手失蹤……
看似符合邏輯,但卻又十分巧合的跟蹤原因……
燈光昏暗,夜色漸濃,令人微冷。
娜塔莎感覺整件事的背後,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