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繼續用言語辱罵和挑釁他。
然後他就被我父親按在了地上,狠狠的打了一頓。
當時我站在旁邊,愣愣的看著,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
父親打累了,休息的時候看到了站在旁邊的我。
他把我叫過去,手把手的教我怎樣毒打那個年輕人。
最後我們沒有把他打死。
但我記得我回到家之後,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臉,滿臉的鮮血。
而和上一次不同,這一次這些血都是那個年輕人的。
母親還是像往常一樣,幫我把臉上的血擦乾淨。
而父親在外面收拾乾淨之後,就讓我坐在床沿上,面壁!
而我經常面壁的那面牆壁,像極了你畫的那幅畫。”
講到這裡,金並又下意識的去摸自己衣袖上的那兩枚袖釦。
那是兩枚老舊的袖釦,和金並現在身上的嶄新的西裝並不搭配。
金並見凡妮莎的視線落在了他的這兩枚袖釦上,就繼續講起了這兩枚袖釦的故事。
“這兩枚袖釦是我父親的。
父親當時的野心很大,他想去競選市政委員,一舉脫離貧困的處境,躋身上流社會。
但無論是宣傳還是其他方面,都需要很多錢。
沒有人願意支援父親,最後他就去借了高利貸。
然後用從高利貸那裡借來的錢,去參加競選。
可他最後失敗了,沒能競選上市長委員。
我們家的處境變得更糟糕了。
有一天我父親穿好衣服,衣服上就帶著這兩個袖釦。
他準備出門去和他的債主見面,想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債務往後拖一拖。
母親剛做完飯,見他要出去。
就開始抱怨他向外面借了高利貸去競選市政委員,結果不但沒有競選上,還讓整個家庭陷入了危機。
父親當時很生氣,他發了火,比喝醉了酒還要恐怖。
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帶,開始毆打我的母親。
當時我還在被要求面壁,我看著那一面牆壁,背對著他們。
但我能聽到父親謾罵的聲音,皮帶打在身體上的聲音。
還有我母親被打時發出的慘叫聲。
最後我忍不住了,不再繼續面壁。
我站起來了。
原本的我是絕對不敢擅自離開床沿的,但那次毆打年輕人的事件,他教會了我要學會反抗。
所以我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金屬錘,走到了他的背後。
我開始了我的反抗,拿著錘子朝他的後腦狠狠的砸了下去。
他死了。
而我,卻是不安和不知所措的。
母親並沒有因為他的死亡而大喊大叫。
她先是把我抱在懷裡,安撫了滿是恐懼的我。
然後她放開了我,開始處理他的屍體。
她先是脫掉了他的衣服,在這個過程中,母親把他的袖釦摘下來,放到我的手心裡。
隨後她開始肢解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