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槍口,不是能夠帶來死亡的武器。
而是一朵朵向陽開放的向日葵。
那些鋼芯的子彈似乎只是葵花上的瓜子,只能給他帶來消遣而已。
金並一改往日的勝券在握,他直勾勾的盯著那個面帶微笑的神父,語氣嚴肅。
“你是誰?
為什麼突然闖入這裡?”
靶眼下意識的看了金並一眼,能讓自己的老闆面不改色的說謊。
看樣子老闆對這個神父的忌憚程度,還要超出他的預估。
而這時,那些槍手中跟了金並很長時間的老人,也在心裡犯嘀咕。
這個好像是神父的青年到底是誰?
為什麼老闆好像很忌憚他的樣子,這麼久也不下達攻擊的命令。
就好像正在被威脅的不是這個神父,而是他們這些扣動扳機就能收割生命的槍手一樣。
有些心思活絡的,已經把杜比想象成某個神秘而強大的黑暗勢力的代表了。
餐廳裡靜悄悄的,但很多槍手的心裡都在隱隱的猜測。
他們的老闆和二樓那個神父,究竟有怎樣的淵源。
為什麼他們會從自己的老闆身上感到一種猶豫和隱隱的畏懼?
此時此刻,杜比直接無視了眾人的目光,直接盯著金並,用清亮的聲音說道。
“我覺得我們之間不用拐彎抹角。
雖然我們兩個應該是第1次見面,但我知道你是認識我的,金並先生。
本來我這一次過來,只是為了跟蹤一個渣滓。
但卻沒有想到會有意外發現,找到了你。”
杜比笑得很開心,但這笑容和他從容不迫的樣子,落在下方人的眼中,卻讓人陡然生出了一股新的壓力。
金並輕輕拍了拍凡妮莎握緊他的手,安撫了一下,才把如臨大敵的表情換下,露出了一副憨厚的微笑說道。
“我想我和你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我願意為我們做過的事情作出物質上的賠償。
我也可以為您舉辦一場宴會,我會邀請整個紐約所有有頭臉的人物到場,我會當面向您道歉。
只希望您能原諒我們一時的鬼迷心竅。”
金並目前只知道面前這個青年神父就是他曾經花了500萬美元高價懸賞的那個人。
而他的這個懸賞只在紐約大陸酒店的平臺上掛了不到一天,就被撤了下來。
他不知道杜比是怎樣讓頑固的大陸酒店破壞了規矩的。
當然他也不知道其實紐約大陸酒店已經被杜比一個人給平推了。
他之所以對突然出現的杜比這樣客氣,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卑微。
那是因為他在杜北的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威脅。
金並並不像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是一個笨拙的胖子。
他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
為了追求力量,他甚至花高價錢請來了全球各地的各種流派的武術大師,對他進行一對一的教學。
而因為一些特殊的經歷,他的身體已經和普通人大不一樣。
可以說現在除了骨骼,和某些必要的器官,他身體的大部分已經全都是肌肉。
表面上的肥肉其實只有薄薄的一層,這是他的隱藏。
而他也擁有了對危險的超越常人的感知。
這種能力甚至能讓他在戰鬥中預判對手的致命殺招。
以至於現在武術大師1對1的教學,已經不能再提升他的實力。
他現在每一天鍛鍊能力的時候,都要被至少10名那樣的武術大師圍攻。
他還要強迫自己一定要在兩分鐘的時間之內,把他們都打倒了。
並且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