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的。”
杜比把目光從剛剛開槍的那個槍手身上收回,轉頭看向韋斯特問道。
“我記得你說過,你是一個守規矩的人。
而觸犯了你的規矩,你會把那個人的手骨踩碎……”
杜比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嘴裡說的話卻冰冷無比。
“如果想讓我滿意,那麼除了你說過的那幾個條件,還需要再加上一條。
我要你那兩隻手是粉碎的!”
杜比的話一出口,空氣之中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溫斯特的臉難看,周圍的那些槍手也把手指按在了扳機上。
溫斯特還想再掙扎幾下,他看著杜比半是獻媚半是威脅的說道。
“我雖然只是大陸酒店的一個分割槽負責人,但在某種程度上,我也算是代表著大陸酒店的顏面。
而我想您也能夠理解一雙手對於一個殺手的重要性。
也就是說如果我的手碎了,大陸酒店的高層為了他們管理統治的威嚴性,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捂著腹部,強忍著劇痛,蜷縮在地上的溫斯特滿臉苦笑。
他知道不吃一些虧,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只要你願意放過我,紐約大陸酒店願意為你無償做10件事。”
杜比挑了挑眉頭,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看著態度大變樣的溫斯特。
其實如果溫斯頓僅僅只是威脅他,而不提及旺達和教堂的話。
秉著鹹魚的態度,杜比說不定就不跟他計較了,反正目前他也沒把自己怎麼樣。
可他偏偏提及到了旺達和教堂。
杜比覺得自己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這是他從弗蘭克那裡學到的人生經驗。
像這種惡棍,只有真正把他打疼了,他才知道什麼叫做怕,才不會在以後繼續騷擾你。
“為什麼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還覺得我會因為大陸酒店的威脅,而簡簡單單的放過你。
一個殺手頭子許諾的10件事,聽起來似乎很有吸引力。”
不等溫斯特露出笑容,杜比接著說道。
“但我只是一個安分守己的普通神父,我要一幫殺手的許諾什麼用?”
他抬起腳,朝溫斯頓走過去,一字一句的問道。
“現在我再重申一遍,我只要你這雙手。
是你自己動手呢?
還是需要我幫你?!”
溫斯頓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杜比,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他哆嗦著嘴唇,痛哭流涕,一邊求饒,一邊像條蛆蟲一樣,往後挪動。
“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
饒了我……”
“饒了我”三個字就彷彿是一個訊號。
話音未落,那幫槍手就開槍了。
而溫斯頓也趁機就地一滾,滾進了一個房間。
隨後厚重的鐵門落下,將房間封死,把杜比擋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