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摸了過去。
曾鞏見越走越黑,越走人越少,不禁問道:“這是幹嘛去?”
範純禮回了一句,“摸魚!”
“摸魚?”
曾鞏心說,靠摸魚,這麼多人連牙縫都塞不滿吧?
不容他多想,終於走到一處沒人的僻靜之處。
範純禮瞪著眼睛朝水面猛看,“就是這兒!”
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宋楷一邊指著水面上遠遠一處孤零零的草棍兒,“就這個?”
一邊也開始脫衣服。
曾鞏瞅著宋楷、範純禮、丁源和唐正平眨眼就扒得一絲不掛,與王韶幾人對視一眼,尷尬地對宋楷道:“我們也脫嗎?”
宋楷道:“不用,在岸上接著就行。”
曾鞏一陣發苦,他三十大幾的人了,孩子都幾歲了,竟和幾個毛頭小子一塊下河摸魚,說出去都丟人。
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範純禮已經下了水,摸到那處草棍前,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半天才上來。
“不行,拉不動。都得來!”
宋楷一喜,與丁源、唐正平一起游過去,四人又是一個猛子下去。
曾鞏這才看到,草棍兒開始往水面兒上漲。不一會兒,就見四人帶著一個竹籠子的一角浮出水面。
!!
曾鞏瞬間眼珠子沒突出來,那竹籠子雖只露出一角,卻已經能看到裡面翻著水花了。
有魚,而且還不少!
不少?哪裡是不少!?
等宋楷他們把竹籠全提起來,曾鞏才看清全貌,那是個一尺粗細,一丈來長的大籠子,裡面滿密密麻麻全是魚,而且個頭兒都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