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是一時的、新鮮的。
官家愛好多變,現在喜歡不代表以後也愛極,他自認手段不低,如果操作得當,有很大可能足以令官家厭惡大皇子,繼而他的價值還有什麼可利用的。
但如今瞧見月笙的容貌,方應看的不悅頓時消失,也改變了主意。
他道:“怎敢為難大皇子,是應看不對,日後機會多的是,神通侯府自會一直等待大皇子大駕光臨。”
方應看一番話說得真摯又誠懇。
月笙抬眼看了看他,心道真會演戲。
方應看又說:“大皇子行動不便,我來送大皇子進馬車吧。”
說罷,他走近,直接要從無情的懷抱裡抱走月笙。
無情要避,卻被月笙偷偷撓了撓掌心。
這一停頓,月笙就被方應看抱了起來。
方應看對無情笑道:“大捕頭不方便,就將大皇子交給我吧。”
他轉身抱著月笙來到馬車前,動作輕柔地把人放在裡面,還貼心地為他理了理衣襬。
若不知方應看真實的人品,還真會為他的舉動所產生好感。
月笙道:“有勞小侯爺了。”
方應看自然地握住月笙的手,道:“不麻煩,還望大皇子保重身體。”
他看似在叮囑關心,實則已經悄然握住了月笙的命門,暗自查探他是否會武功。
在方應看抱起月笙時,金劍也想要阻止,卻瞥見了月笙的眼神,讓他按捺不動。
無情沒動、也並未說話,但看著方應看抱月笙走向馬車,他垂眸望向自己的雙腿,一雙手掌不由地握緊,眼底的光微暗,像一直頑強燃燒的火苗,此刻再度面臨風吹雨打。
這火苗經歷太多黑暗寒霜,卻始終不曾熄滅,但不代表他能無視經受的苦楚。
待月笙和無情離開後,方應看看向雷媚雷純二人:“那麼本侯也告辭了。”
他原本對雷純挺感興趣,畢竟是美人,絕色佳人誰能不愛。
但既然已有趙月笙珠玉在前,對雷純,他暫時索然無趣了。
在周遭無人後,雷純這才微蹙眉心。
雷媚笑道:“沒有想到大皇子竟然長成那副模樣,還真是令人……”
“可惜沒有請回大皇子,否則總堂主還真要改變主意,雷大小姐你也不虧麼。”
“莫要胡說。”雷純道。
她轉身也上了馬車。
雷媚臉上的笑意這才消失不見,目光冰冷。
她暗哼一聲,領著六分半堂的隊伍回去。
無情擔憂月笙的身體,但月笙控制著臉色好轉,道:“我沒事,無情,騙他們的,你別擔心。”
他主動讓無情握了握他的手,果然有回暖,不似剛才的冰冷。
無情不解:“為何會這樣?”
月笙毫無武功,他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我的一點小技巧。”月笙反握無情,眨眨眼道:“是不是把你嚇到了?”
他的兩隻手合攏,將無情的一隻手包裹進去,指尖劃拉一下他的掌心,火苗倏地被點燃。
無情的心霎時微微顫抖。
月笙還在說,似乎不覺得他的動作有絲毫的曖昧和逾越。
這已經不是正常的社交距離、正常朋友該維持的接觸。
最起碼,他們師兄弟之間不會這樣。
無情聰明絕頂,智慧過人,心智也極高。
他的直覺也是,多次提醒他的決策、規避危險。
初見趙月笙時,他的第一直覺便是最好不要輕易靠近這位大皇子。
否則離得越近,就只能看著自己一步步淪陷,無法抵抗。
他因為身體上的殘疾曾格外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