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溫柔這樣講了。
他就喜歡故意和她抬槓,話語就不客氣。
溫柔氣得跺腳:“大白菜,連你也和我作對!”
白愁飛:“我實話實說。”
王小石小聲道:“溫柔,是你錯了。”
溫柔眼看要發火,還曾被氣跑過,這一次說不定也得跑。
月笙開口:“別吵架,不過就是一副面具,這裡也沒有旁人,我摘了便是。”
說完,他就伸手取下白色的面具。
等面具被拿在手裡那一刻,三人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鍵,話語動作霎時都戛然而止,愣愣地瞧向月笙,眼底忍不住綻放光芒,目不轉睛,彷彿心神都被攝走一般,半晌沒反應。
溫柔本身已經很漂亮了,他們還見識過雷純的美,姍姍毓秀、一動便是一風姿,遇雪尤清,控霜更豔,是天下少有的美人。
可眼前人卻不似天下人,他是天上仙,是人間不能擁有的絕色,令人見之不能忘懷,怪不得他要戴著面具。
這樣的人要是毫無遮掩的走在街上,絕不是一件好事。
汴京,不愧是汴京……
這才是真正開了眼界吧。
“我姓趙,是隨無情大捕頭來的,你們呢?”
月笙把玩著面具,聲音平緩,令他們回神:“你們是金風細雨樓的什麼人?”
王小石猶如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臉紅,磕磕巴巴道:“我、我叫王小石,與大哥是結拜兄弟。”
“我、我大哥就是金風細雨樓的樓主蘇夢枕,你好,趙公子。”
他語序顛倒,眼神都不敢瞥向月笙,只敢偷偷地看一眼、又看一眼。
但此刻,另外兩人誰都無暇顧及王小石的狀態。
溫柔也臉紅,什麼任性嬌蠻統統不見,心臟快要跳出嗓子。
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害羞垂首道:“趙公子對不起,方才是我錯了,你千萬別生氣。”
溫柔居然破天荒的道歉了,真是奇事。
相比另兩人,白愁飛表現的好一點。
他目光灼灼,捨不得從月笙身上離開,道:“我與小石頭都是蘇夢枕的結拜兄弟,我叫白愁飛。”
“方才唐突還請不要介意,溫柔是大哥的師妹,她也沒有什麼惡意。”
“對對對,我沒惡意的。”溫柔連忙點頭,怕月笙誤會。
她此時心中不禁懊惱,早知道面具下是這麼一張臉,她真不該開口的。
萬一趙公子討厭她……唉,溫柔才發覺,她竟也如此膚淺。
但再看一看趙公子的臉,溫柔承認,膚淺也沒有什麼不好。
最起碼趙公子是真的太好看了。
月笙笑了笑:“我沒生氣。”
一個身上氣運驚人,似乎是命運之子。
另外的兩人身上氣運也不小。
有他們為自己提供情緒價值,月笙怎麼會生氣。
倒不如說,如果不是他們身上的氣運,月笙根本就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又何談為此動氣。
但面前三人卻不知曉月笙所想,見月笙不生氣還笑了,一呆過後心裡便不由升起對月笙的親近之感。
正當他們想再說些什麼時,輪椅滾動的聲音響起。
月笙回頭,笑容更燦爛:“無情,你來啦。”
他快步走過去,親密地將手搭在無情的輪椅上面。
而金劍看了看他們家公子的反應,順勢把推著輪椅的手鬆開。
無情抬眸:“等久了嗎?”
“沒有。”月笙搖搖頭,道:“倒是你,有事情還要陪我出來,我會不會耽誤你……”
無情:“不會,是我願意陪你。”
月笙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