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之前,新娘子與新郎不能見面,所以一到嶺南,宋缺就沒有與月笙再見過面。
而月笙的一切事務則由跟著他來嶺南的婢女操勞。
待到成婚這天,賓客盡滿。
其中便有梵清惠和寧道奇兩人。
寧道奇喝了口酒,道:“看來宋少主當真要娶唐國公的女兒l,可惜啊。”
“可惜什麼?”梵清惠笑著問了句。
寧道奇:“怎麼英雄沒有娶一個足以相配的女子。”
他看好宋缺,以他的資質,假以時日在這江湖上必然會稱霸一方。
他也本以為宋缺或許會鍾情於江湖的某個俠女,誰曾想,現在卻娶了一個國公的女兒l。
宋缺和國公府的大小姐,怎麼想怎麼不般配。
寧道奇搖搖頭,笑了聲。
一些旁的江湖人士也在談論著宋閥少主的婚禮。
“不知有沒有可能瞧見那位唐國公小姐的容貌,你說她的模樣到底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我不知曉,但你肯定是瞧不見了。”
“人家新娘子怎麼可能會掀了蓋頭給你看?”
“哈哈也是。”
“不過,我也好奇,江湖美人不少,就比如慈航靜齋,現在梵清惠梵女俠也在,不知她們二人相比誰更好看。”
“那肯定是梵女俠。”
“英雄所見略同。”兩人相視而笑,碰碰杯。
石之軒也喬裝打扮來了這裡。
他做事一向隨心所欲,以往看上了就要得到手。
可如今他被朝堂之事暫且絆住腳步,偏這還是他選的緊要大事。
既是大事,他就絕對不能因為一些不必要的緣由去破壞。
哪怕李月笙的美乃他平生僅見,在他心裡也被歸為不必要。
他不可能為了一個美人去招惹宋閥。
但即便石之軒這般想,他卻還是來了嶺南。
石之軒喝了口酒,眼神瞥了瞥那兩人,心嘲,兩個無知鼠輩。
宋缺一身大紅喜服,他平日裡威嚴、不苟言笑,可今日不曉得是不是這喜服的顏色襯得,臉色竟彷彿有了笑意一般,待到吉時,新娘子被領進來時,宋缺的眉眼就更加柔和了。
他情不自禁地就要上前一步去接新娘子。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冷酷的嗓音響起:“宋缺,你當真敢娶他!”
阻攔的侍衛被打飛進來,隨即一個身影翩然而至,白衣、面具,捲髮,髮尾綴著珍珠。
梵清惠嘆道:“他果然還是來了。”
寧道奇皺眉:“神水教的月少主當真要搶親?”
這事兒l他聽梵清惠提起過。
不過宋閥少主的大喜日子,搶親……怎麼想都不太好。
而且這唐國公的長女乃是神水教少教主的師妹,若是她願意跟著這位少教主離開,那麼,宋缺的臉面怕是要丟盡。
月笙分出的分身倏然抓向他,誓要將人給帶走的模樣。
宋缺則一把扯斷胸前綢緞,當作武器擊向少教主,同時找機會攬過月笙的腰身,將其帶到自己身邊。
宋缺離得更近,因此他很快抓住機會攬住了月笙。
但他和少教主的攻擊太猛太兇,帶起的風勢再加之腰身被攬,待月笙旋轉半圈落入宋缺的懷抱後,他頭上的紅蓋頭也因此飛揚,飄然飛起,也倏然落下,衣襬如花般綻放,層層疊疊,迷人眼球。
喜堂內花瓣飛揚,紅綢高懸,周遭擺的鮮花無一不是極為名貴的品種,就連這酒、這菜都是平日裡享用不到的,來此後,眾人都不禁感嘆宋閥的大手筆,成親一回,也不曉得要花多少錢。
單單是這些名貴的花,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