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的北京像是被火團團圍住一般,從清晨4點起天邊就點起了一個火球。
賈有肆住的酒店位於北京海淀區,距離長匯食品的辦公樓僅僅20分鐘,距離賈有業在北京的住處也僅有40分鐘的路程。
賈有肆來長匯的次數屈指可數,加上這一次,應該不超過10次。
“我在辦公室等你。”賈有肆掛了賈有業的電話後,他換了一身掛在衣櫥裡的襯衣和長褲便出了門。
長匯設在北京的總部主要是負責集團的進出口事宜和新產品的研發,賈有肆來北京之前已經打聽到了賈有業的行程安排,因此他並未提前告訴賈有業他要來,昨晚飛機落地後才打電話告訴了他。
“肆哥,這邊請~”賈有肆到大廈樓下時,一位不足30歲的女生已經站在大廳門口等候著賈有肆。
“唐小姐,好久不見。”賈有肆面露微笑,向面前這位漂亮的秘書小姐伸出了手。
來迎接他的是賈有業的秘書,唐燦。
唐燦是賈有業做了7年的秘書,從大學畢業便一直跟著賈有業,據賈有肆瞭解,這位唐燦小姐是賈有業資助貧困大學生的其中一個。
“肆哥來北京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為你接風~”唐燦領著賈有肆和小徐進了電梯,徑直按下了35樓。
“如果是唐小姐單獨請我,那我下次肯定提前給唐小姐打電話。”賈有肆站在電梯的中間,唐燦身上一股淡淡的龍涎香味在封閉的電梯裡顯得格外好聞。
“那就這麼說定了,下次我一定好好安排肆哥。”唐燦職業般的微笑一直掛在臉上。
電梯到達35樓後,他們左轉進了一處玻璃房。整個35樓的辦公室都被設計成了透明的玻璃房,在過道的外面也可以把裡面的每一個角落看的清清楚楚。
賈有肆清楚的記得這裡的每一個佈局,雖說走在唐燦的後面,可是他知道首先路過的市場部,再是品牌部,越往裡面走就是一間不大的會議室,這裡是離賈有業辦公室最近的地方,也是高層開會的地方。
“有人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數字是怎麼回事?”賈有肆還沒有走到賈有業的辦公室,就聽到從會議室傳來的聲音。
“不好意思肆哥,可能得麻煩你在賈總辦公室坐會兒。”唐燦把賈有業辦公室的門推開,示意賈有肆和小徐進去。
“沒事。”賈有肆讓唐燦帶著徐靜去茶水區休息會兒,他一個人坐在了賈有業的辦公室裡。
長匯在這棟樓裡有4層辦公室,每層透過窗戶都可以看到北京繁華的都市景象。賈有業的辦公桌後是一排長長的書櫃,裡面放著長匯這麼幾十年來大大小小的榮譽。
賈有肆起身,他每次來都會注意到賈有業放在桌上的一組照片——那是長匯最初的模樣,一個開在x市的榨菜作坊。
“有肆,怎麼來北京不提前說一聲。”賈有肆正背對著辦公室的大門。
“臨時安排的,沒有來得及。”賈有肆回頭,看著走路有些跛的賈有業。
“你的腿還沒有好些?”賈有業的腿從去年開始就有些發憷,走路的時候有些疼痛,這讓賈有業走路的時候有些跛腳。
“哎,老了,是這樣了。”賈有業坐在會客的沙發上,拿起桌上的煙點了起來。
“你少抽些煙吧,爸都說了你多少回了。”賈有肆看賈有業靠在沙發上,頭髮露出星星點點的白色,一看就是染髮後長出的新發。
“爸最近還好吧。”賈有業吐了一個菸圈。
“還是老樣子。”賈有肆坐在了賈有業對面。
“這次來北京做什麼?”賈有業繼續詢問。
“有個材料商讓我過來看看。”
“我看不止吧····昨天平叔他們可是告訴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