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某人好像在傲嬌,我們好像在冷戰。”某女不知死活的挑釁。
前方的鋼板毫無徵兆的停下,夏米額角撞上他堅硬的肩膀,夏米揉著額頭,負起的看著他。
藍訣攔腰將她抱起,在她櫻桃般水嫩的雙唇上狠狠親了一口,深邃的眼睛挑釁的看著她。
夏米蹦躂著雙腿,鼓起腮,小聲抱怨了句,“只准你傲嬌,不許人家傲嬌,你這是北洋軍閥的暴戾統治,不講人/權。”
藍訣壓住她胡亂拍打的腿,板起一張臉,有TVB裡阿Sir的語調說,“小姐,我們香港是法治社會。你可以去廉政公署投訴的。特區政府竭誠為您服務。”
夏米移開臉,不看他小人得志的臉龐傑。
“再說,我那不叫傲嬌。”藍訣不急不忙抱著懷裡的人朝後院走去。
“叫什麼?”夏米下意識揚起頭,看著他青色的鬍渣,綴上狡黠的光。
“叫正夫綱。”綴滿彩燈的後院裡,他開懷的笑聲落了一地。
夏米不置可否,這種大話當然只能靠實踐才能檢驗了。
“好你個藍訣,你居然擺了我一刀。”夏米從藍訣身上跳下來,看著藤蔓上的鮮綠漸漸染上彩虹,像是溫水裡的棒棒糖一般,一點點暈染開。
“老婆,你能不能有一刻想的不是秋後算賬,看見眼前如此良辰美景,月光,繁星,彩燈,鮮綠,交相輝映,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感動的表情。”藍訣撫了撫被汗水浸溼的鬢角,胸口窒息,人生滿滿都是尷尬。
〃MYGOD〃這次換夏米做臺劇里歐巴桑的花痴捧心裝,“親愛的,我受到了驚嚇。”
藍訣胸腔裡浮起一絲挫敗。
他長臂一伸,將夏米圈進懷裡。在她錯愕之際,垂下頭,粗暴的撬開她的貝齒,彷彿暴風雨突襲一般,他滾燙的舌滑進她的檀口內,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將她靈巧的小舌一起捲進瘋狂的漩渦。
夏米軟著身子依偎在他懷裡,好像一個落水的人,身邊的藍訣是他唯一的支撐。
藍訣嘴角勾起得逞的笑,終於在夏米快要虛脫時,鬆開了她的唇。
他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壞壞的笑。
夏米拍開他的手掌,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後,徑自來到花臺邊坐下。
身後藍訣的放肆的笑聲,像是一道魔音。夏米抱著膝蓋坐著,隨手拈起一片樹葉,搗鼓著花臺裡的土壤。
他一直低著頭,藍訣笑了笑。湊過去,朝她粉嫩的頰邊親了一口。故意很大聲。夏米皺了皺眉,有手背抹去。然後繼續把玩著手裡的葉子。一片枯黃的樹葉,被她不厭其煩的當成鏟子,一點點往樹根處撒土。
藍訣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唇角。清香甘甜,好似還殘留著剛剛的蜜汁。
夏米站起來,小腿有些發麻,她斜著身子,氣勢上更是落了十萬八千里。她白淨的臉上帶著淺淺的憤怒,抿唇的樣子像極了朵兒。
忘了說,朵兒也和夏米有同樣的毛病,不喜歡人親,被輕薄後,會像一隻發怒的小獅子使勁揉搓自己的臉。
而此時的夏米也是一隻小獅子。
夏米怔怔看著他,突然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調換。現在,她更多的成了挑大樑的主角。還是個唱蹩腳的獨角戲的。
藍訣牽起他的手,一點一點移到自己襯衣的第二個紐扣的位置。在夏米不解的目光下,扯下紐扣,塞進她手心。
好半天,他淡淡的微笑,像是撫摸小狗一樣,將夏米鬢角的亂髮別在耳後,“記得你曾經說,大學畢業後要我胸口的第二顆紐扣。”
“我說過嗎?”夏米靜靜看著他。
藍訣斜睨了她一眼,“後來我才知道第二顆紐扣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藍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