禱這樣夠用。
我不知道那條界線在哪兒,但我從經過La Push外的第一座房子就開始安下心來。這裡一定超出了Alice能看到的極限。
我準備等下午到了Angela家再給Alice打電話,這樣她能知道我很好。她沒理由激動,也不需要跟我生氣——Edward回來時會比她生氣兩倍的。
隨著摩擦的聲音,卡車停在那熟悉的褪了色的紅房子前面,積極地呼哧呼哧喘著氣。我看著這曾是我庇護所的小房子,喉嚨又一次哽咽了。上次過來已經是太久以前了。
我關掉引擎之前,Jacob已經站在門口,臉上全是震驚。卡車不再咆哮,瞬間的寂靜中,我聽到他的喘氣聲。
“Bella?”
“嘿,Jake!”
“Bella!”他喊道,陽光破開了雲霧,久違的笑容展現在他臉上。映著褐色的面板,他潔白的牙齒閃閃發亮,“真難以置信!”
他跑過來,一把將我從開啟的車門裡拽出來,我們像孩子似的跳起來。
“你怎麼來的?”
“我偷跑出來的!”
“棒極了!”
“嘿,Bella!”Billy轉著輪椅到門廳來看這是怎麼一回事。
“嘿,Bil——”
就在這時我的呼吸阻塞了——Jacob舉起我來了個熊抱,然後轉了一圈,他抱得太緊了。
“Wow,真高興看到你在這兒!”
“不能……呼吸……了。”我喘息道。
他大笑,把我放下來。
“歡迎回來,Bella。”他咧開嘴笑道,說話的語氣好像在說歡迎回家。
我們興奮的坐不住,於是出去散步。Jacob幾乎是在跳著走,我不得不提醒他一千遍我的腿沒有十英尺那麼長。
我覺得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自己,和Jacob在一起的那個自己。小一點兒,不計後果一點兒。偶爾會毫無原因地做一些傻事的那種人。
我們的活躍在開頭幾個話題裡一直持續著:我們做什麼,去哪兒,我有多長時間,我為什麼來這兒。當我猶豫地告訴他傳單的事,空氣中只剩下他響亮的笑聲在樹林中的迴響。而當我們緩步走過小店後面,穿過那片茂密的灌木叢走向第一海灘的一頭時,對話艱難起來。這麼快我們就談到了長時間分離的原因。我看著朋友的表情漸漸凝固成我已經很熟悉的堅硬的面具。
“那麼,過程是怎麼樣的?”Jacob問,過於用力地踢開路上的一塊朽木,它高高地飛過沙灘,重重地砸在礁石上,“我是說,從上次我們……嗯,之前,你明白……”他努力去找合適的詞。他深深呼吸,再一次嘗試:“我問的是……所有的事情都回到了他離開前的軌道?你原諒了他所有的所作所為?”
我也深呼吸。“沒有需要我原諒的事。”
我想跳過這部分,背叛,指責,但我知道在我們的關係能進行下去之前,必須要把這件事談開了。
Jacob皺起臉,好像剛舔了一口檸檬。“我希望去年九月Sam找到你的那晚給你拍了照。那一定會成為A等物證。”
“沒有人要被審判。”
“也許有人應該被審判。”
“如果明白了原因,即使是你都不會指責他。”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好吧,”他酸澀地挑釁道,“感動我吧。”
他的敵意讓我苦惱——他刺痛了我的傷口;我很傷心他因我生氣。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個陰冷的下午,在Sam的命令下,他告訴我我們不能做朋友。我花了一秒鐘找回自己。
“Edward去年秋天離開我是因為他覺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