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商量過了,這次顧北的滿月酒,就在家裡辦,也不要邀請太多的人,找各家相熟的親戚來就好了。”顧連修說道,“因為之前小澤的生日宴會,我們已經辦過了,現在沒幾個月就又辦,我怕引起公憤啊。”
“這樣也不錯,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吃飯喝酒聊天就很好,沒必要搞那麼複雜,要知道上次葉澤九歲生日宴,可真把我累慘了。”葉淺悠點點頭,十分同意。
“對了,秦雙,我有件事情要問你。”卻在這個時候,陸紹恆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轉頭看著秦雙,開口說著。
“什麼事要勞煩陸總親自來問我?”秦雙開著玩笑。
“你還記不記得,淺淺回公司上班之前,你曾經收過一個清潔工,讓她專門負責打掃你們公司的洗手間?”陸紹恆想起葉淺悠之前跟他講過的話,開口問著。
“記得,那個女人挺可憐的。她死了丈夫和兒子,又不會說話,手腳好像也得了什麼病一樣,很不利索。”秦雙想了想,開口說道,“我對她印象還是蠻深的,因為我看到她在我們公司門口求保安給她一份工作。其實我們的洗手間也是有請專門的清潔公司打掃,即便她掃過了也是一樣。”
“也就是說,那個女人純粹是因為你做好事收留進來的,只是為了給她一份固定的工作和工資?”陸紹恆問著。
“紹恆,你怎麼啦?為什麼忽然間對那個清潔工那麼感興趣?之前你見到她就已經不對勁了。”葉淺悠看著陸紹恆,有些疑惑的問著。
“因為我覺得她的背影很像一個人,還有她的眼神,我覺得很熟悉。”陸紹恆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我覺得這個清潔工讓我看起來覺得很熟悉,所以我才問你的。”
“不會吧?她只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婦人而已,怎麼會讓你覺得熟悉?”秦雙問道。
“三四十歲?你見過她的臉嗎?”陸紹恆問道。
“當然見過了,不然怎麼會留下她?她臉上有很多皺紋,看起來很蒼老,我看過她的身份證,知道她三十八歲,可是看起來像四十多歲,因為她經歷了太多打擊,整個人看起來老了很多。”秦雙說道,“你可別忘了我們秦家在h市也有很大的勢力,想調查一個人並不是很困難的,所以我公司的人基本上都是身家清白的。”
“說了半天,你還沒說,你感覺那個清潔工,到底像誰呢。”葉淺悠轉過頭,追問陸紹恆。
“我覺得她看我們的眼神好像充滿了仇恨,而且身形看起來也十分像許依然。”陸紹恆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
“不會吧?她會是許依然?秦雙剛才也說了,她只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婦人,和許依然根本是兩個人。”葉淺悠說道,“更何況許依然已經死了,紹恆,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所以總是喜歡胡思亂想?”
葉淺悠一臉關心地看著陸紹恆,如此說著。因為陸紹恆之前為了陪她去模里西斯治療腿上的舊疾,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在h市,很多工作都是穆特助透過電腦傳給他,然後他處理了之後再傳回去的。
回到h市之後,陸紹恆為了不耽誤工作,經常加班,或者把工作帶回家做,只是為了不讓恆言集團出紕漏,所以葉淺悠知道陸紹恆這段時間很忙,便以為是陸紹恆忙的很累,胡思亂想產生了幻覺。
更何況,許依然已經死了,死在了那場大火中,那間精神病院的人都已經證實過了,所有的人都對的上號,而那個被燒的面目全非看不清楚臉的屍體,就是許依然,沒有任何可疑,所以這個清潔工,應該和許依然沒有任何關係。
“也許是吧,或許真的是我想多了,不過你要知道,我答應過你不能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我也答應過小澤,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你,所以不管什麼事情,還是要查清楚。”陸紹恆說道。
“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