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帥委屈巴巴, 自己清清白白, 為什麼非要把他往壞處想呢?再說了,就算他真的和曼麗有什麼, 人家也不過是個舞星, 和青樓女子有天壤之別, 根本不出臺的。
曼麗從車上下來後, 立刻把車門關緊,像是車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樣。關車門的速度太快,周圍眾人探尋的目光裡只看到了一閃而過的人影。
陸沅君按住了封西雲的胳膊,示意他不要緊張。
&ldo;我去就好,你在這裡等著。&rdo;
嘴上是這麼說,陸沅君把腳步邁出金家的門檻之後,還真不曉得該如何開口。哪有把上門的客人趕走這種做法呢?
加上和曼麗幾次見面以來,她還對自己沒有惡意,陸沅君的手指卷在一起,猶豫著該如何開口。
金家宅院門口本來就站了許多湊熱鬧的,這會兒瞧見有戲看,誰也不肯挪動腳步了。一個個的,看看封西雲,又看看陸沅君。
因著旁邊兒老婆也在,不敢明目張膽,只能用餘光偷偷的看長發的紅舞星曼麗。
嗨呀,封家少帥艷福不淺嘛。不管是未婚妻陸沅君,還是紅舞星曼麗,各個模樣都賽過天仙了。
有些人已經偷偷的豎起了大拇指,在心裡頭給封西雲下了新的定義,有乃父遺風。
不過有一點,封西雲怎麼自己站在原地不動,讓未婚妻去和曼麗說話呢?
人群裡這會兒想法就複雜很多了,有人覺得封西雲怕老婆,即便是未婚的老婆。明明養在外頭的舞星都找上門了,也不敢站出來把人領進門去。
還有的覺得封西雲是不敢面對曼麗,只能讓未婚妻來做黑臉,去斬斷和舞星的情絲。
不管怎麼說,看著高高大大的封少帥竟然是個膽小如鼠的慫包。果然老祖宗說人不可貌相,言之有理有據。
封西雲的身上頂著各個方向投來的鄙夷目光,更委屈了。明明清清白白了二十七年,再有四個月都二十八了,咋還晚節不保了呢。
陸沅君朝著曼麗所在的方向走,曼麗也抬腳往前迎了幾步,兩人面對面後,親切的握了握手。
看熱鬧的人心裡開始打鼓,咋不是他們想像的家花大戰野花,而是親切會晤呢?
不應該啊。
&ldo;一直沒等到陸小姐的訊息,李勛來急的好幾天吃不下飯。&rdo;
曼麗開門見山,雙手空空,根本不是來給金夫人拜壽的。
湊熱鬧的人支楞著耳朵,但因著曼麗的聲音不大,他們站的距離也略遠,聽的不大清楚。只隱隱約約的聽見了什麼,吃不下飯。
為什麼吃不下飯呢?看熱鬧的人以為八成是想封西雲想的。
&ldo;不曉得陸小姐有沒有做出決定呀?&rdo;
曼麗繼續問道。
這次的句子不長,站的近的那些人都聽到了,一個個的和周圍的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嘴角勾起了心照不宣的壞笑。
多半是野花想住到家裡去,封西雲說你得等我問問家花樂不樂意。誰成想一等就是好多天,曼麗也沒有得到訊息,就一急之下親自登門來問了。
眾人恨不得把眼珠子粘在陸沅君的身上,想看看她到底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
&ldo;這幾天忙昏了頭,九天後的車票我已經買好了,明兒個便託人給李先生送過去。&rdo;
陸沅君在從百樂門回來之後,夜裡就做出了決定。
自己的很多想法,如果直接扔到運城市政樓裡,給李市長來做的話,多半會被指著鼻子罵。
就算是直接給了李勛來,恐怕也不會順利。光是冀北大學裡,男女教授同工不同酬這一點,她提出來了,從東洋留學歸來的吳校長也跑的比誰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