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躲著我們有意思嗎?”千知揶揄道。
對!這躲來躲去怪沒意思的。又沒好處,又浪費力氣。熱身運動結束,好戲即將上演。
她絕對不可能空手接這兩件靈器,所以也取出了兵器。白溪雨手間綠光一閃,散去後便出現一隻玉簫。翠綠色的元素在玉簫上流動。這正是在天韻秘境裡用的玉簫。幾千年來還是那麼美麗,讓人愛不釋手。透著濃濃的回憶,纏綿而蒼涼。
千知和紅顏面面相覷,她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全身都是寶貝。這支玉簫一看品級就不必他們的靈器低。
白溪雨不想和他們在留點時間喝茶,執著玉簫對著千知他們一劃。一記淡綠色的光刃拖著尾巴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悲鳴。
千知兩人片刻回過神來,若非他們速度快,絕對躲不開這一擊。被光刃擊中的山體炸開一個大大的窟窿,揚起一陣飛沙。
他倆暗暗摸了一把冷汗,反正這一擊打在身上一定不好受。所以再也不敢隨意發愣,提起百分之三百的精神。即使打不過也要快點跑掉,
那一記光刃後,白溪雨毫不留情的又發出數記光刃,在她眼裡這些人都是將死之人。
千知和紅顏刀刀擊破光刃,以一種看似勢不可擋的趨勢反擊白溪雨。他們視乎找到了勝利的感覺,攻擊間又凜冽了。
近戰時,兩把刀齊齊砍在玉簫上。瞬間蕩起一股氣流巨浪,直颳得看守玄離的獸人們潰散倒地。
君級的戰鬥可不是老鷹捉小雞能形容的。
白溪雨見機會倒了,對著雲奇和貓小黃使了一個眼色。當千知他們察覺時一切都晚了。雲奇殺開血路,拽著捆仙繩和玄離飛上黃陵。
“你竟然耍我們?”千知憤怒的吼道。
白溪雨則是微微一笑,不屑的抵開他們,懸在高空中一君臨天下的姿態說道:“你們是不自量力,以卵擊石。現在該是你們離開的時候了!”
“你也別太自負,就憑你那魔導士的實力還想殺了我們兩個君級獸人?”
她們興許是忘了一點什麼,白溪雨有必要提醒她們一下,“我能逃出上古封印,鎮妖塔還沒實力對付你們!”
千知不相信這些,都是別人人云亦云來的,誰知道'真假,“我不相信,就算是也是你僥倖。”
說這話時,他的心也在顫動。只能再次自欺欺人的說這絕對是假的。
“那就看看僥倖是什麼樣的!”
白溪雨氣勢一下噴薄而出,周圍的溫度驟降幾百度。水元素排名第一的弱水絕對不是吃素的。
她的發瞬間膨脹許多,迎著紅袍在空中無風自舞。瞳孔裡閃著幽藍的寒光,指尖次啦次啦的溢著冰霜。
這種場景讓人震撼,這種威壓讓人不得不俯首。千知等人被列為攻擊物件自然原汁原味的享受風雪。
白溪雨手輕揮,鋪天蓋地的冰雹和拔地而起的冰刺傷得他們措手不及。個個雞飛狗跳。無數獸人死在冰刺和冰雹下。千知和紅顏註定要在自然的攻勢下磨死。她絕對不會讓她們死的痛快。
此時的千知和紅顏身體千穿百孔,獸人的防禦力在水元素第一的穿刺下不堪一擊。白溪雨不願等待,又是一陣寒風將千知和紅顏這些慘存凍成冰雕,一瞬間的功夫就成了冰顆粒,零零星星消彌在天際。
“你打算去哪裡?”玄離關切的問她。聲音輕輕迴盪在空無的天地間。
“我哪裡都可以去!可是你能去那裡?”
白溪雨低頜憐憫的望著黃陵下烽煙四起的獸人王城。已經化作一片廢墟。比當初的人馬寨毀得壯觀卻更淒涼。
此情此景,雲奇興許和他一樣悲痛沉重。
他臉色很暗淡,他什麼都沒有了,還能去哪裡!就算活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