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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還要弄一些新鮮事兒,真是——黃花世界,人心都是黃花的!”

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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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冬花小聲地不滿地嘀咕著,又看看在正屋階庭前正商量著的蔚槐和江惠如,兩個人低聲好象也是說著什麼話。到底說什麼話?她範冬花也不長一個驢子似的長耳朵,自然聽不到一絲話的內容,但她知道,他們說的肯定是一些買米買面的蛛絲馬跡。

範冬花心想,那花錢的事兒反正是跟兒子說了,他做了媳婦的主就得花錢買,主不了媳婦的事也得買,反正,她範冬花把這檔事交給了兒子,她是當了甩手掌櫃不管了。

管它呢!兒子、女兒都是她一手帶她的,他們不為她分憂,她才懶得再張嘴。兒子是自己生的,媳婦可是人家丈母孃生的,她有事肯定最先跟兒子講話,什麼事都依託她,那媳婦隔了皮肉就隔了心,你說是皮親還是肉親?

範冬花這麼想著就不再理兒子和兒媳,但是,她又想聽聽他倆到底在說什麼,於是,從屋裡端出一簸箕玉米棒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坐哪兒邊剝邊覬覦地想聽一些什麼。

她坐在門檻那兒剝玉米,立記即有兩隻雞跑過來,那是好叫驢的老婆蝴蝶兒養的兩隻家雞來串門來了,它們看到她剝玉米棒,圍在門檻前搶著吃那丟漏在外面的玉米粒,沒吃的了,便睜著圓圓的怪眼看她,眼巴巴地盼望她能再丟下一些來。

範冬花和好叫驢一家極投緣,要是別人家的雞,她早攆它們走了。可是好叫驢一家就例外,於是,她把剝了玉米粒的幾個玉米棒丟到了院子裡。

人的交情不錯,對家畜的對待也是殊眾,於是交情的概念在範冬花這兒便不知不覺就這麼得到延伸了。

兩隻雞卻不懂什麼禮儀往來,有吃便上,很快哄搶著又啄食去了。

屋前的階臺前,江惠如站起身,小聲地問蔚槐:“槐子,缺多少錢?”

剛才範冬花叫了蔚槐,江惠如隱隱約約聽到一些錢啊米啊面的話,在她的感覺裡那範冬花給了蔚槐錢,要他買東西,只是錢不夠。

誰知蔚槐卻為難地攤攤手,做了一個滑稽的動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低聲說:“哪裡有什麼錢!我媽讓我做無米之炊,我正發愁著呢!我媽,唉!”

蔚槐沒法說的樣子。

江惠如看他那樣輕輕笑了,看著他一副悠悠然的樣子,就說:“你愁麼?我怎麼覺著你高興的不得了?把你當做紅人一個看待呢!”

蔚槐說:“我不想當我媽的紅人啊,可是我媽硬讓我當。我媽是看著我的錢而來的,她要把我身上的錢都挖光,她才心滿意足。現在,我媽的觀念就是挖,挖挖挖,她就是一臺潛力很大的挖掘機,把潛能發揮到最大,潛力滲透到能所力及的地方,譬如你……”

江惠如聽了又笑了,說:“那是自小吃夠了苦,過慣了沒錢的貧窮日子,所以變得這樣小氣。”

蔚槐哭喪著臉說:“那裡是小氣?我媽是摳門,摳斷人的筋……”

兩人這樣說著,那江惠如又怕那範冬花挖掘機似的眼光再看到他們什麼,聽到他們什麼,再說什麼尷尬的話,斜眼瞅了範冬花一眼,又扯扯他的衣襟,說:“槐子,你來,進屋再說。”

蔚槐抬頭看看正在那兒剝玉米粒的範冬花,又看看空空的手,嘆了一口氣,有點難意地說:“我現在啊,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當了家還是不知柴米貴,給我媽多少錢,我媽手裡頭還是沒錢,我真是沒法了。”

但他才小聲地叨叨完,那範冬花挖掘機似的眼就掃了過來,她好象聽到什麼,手裡正剝著的玉米也停下來,看著他倆,那神色是狐疑而又多測,那眼光犀利般象要穿透他們的胸膛,在他倆身上挖出什麼她想得到的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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