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惠被聶北裝傻賣楞的調笑弄得惱羞成‘怒’,掐著聶北的腰肉,恨恨道,“我割你身下那可惡的臭東西!”
“還是什麼東西?”
敢愛敢恨的宋小惠忽然伸下手去,捏了一把聶北那因小惠姐姐幽香的身體而熱情高漲的龐然大物,‘咬牙切齒’恨聲道,“就是割你這根嚇人的東西!”
聶北差點叫出聲來,邪邪的笑道,“姐姐捨得嗎?或許小弟以後會是姐姐的夫君,那玩意還得給姐姐快樂,讓姐姐藍田種玉呢,姐姐怎麼能隨便閹了它呢?”
宋小惠羞赧無限,輕輕啐了一口,“狗口吐不出象牙來。”
“小惠姐姐,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給狠狠佔有,然後射滿你下面,給你播個種,讓你給我生個白胖胖的兒子!”
聶北就是要徹底的打碎她內心的道德。
宋小惠混身火熱,羞怩得很,膩膩的嗔道,“你、你還說……唔……”
聶北實在忍不住近在眼前的紅唇,這時候不再理會前面趕車的馬伕,一嘴封上了宋小惠那張嬌豔欲滴的櫻嘴紅唇。宋小惠緊張又羞怯,死活都咬住牙關不讓聶北亂竄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裡。
聶北松嘴,道,“姐姐,你放鬆點,讓相公親一下!”
宋小惠當沒聽到聶北的話,因為她知道和聶北爭辯是討不回公道的,他要自稱相公自己也沒辦法,惟有羞怯怯的別過頭去,幽幽的道,“姐姐剛剛回家的時候你當時的眼神有點厭惡,當時是不是覺得姐姐嫁入豪門卻讓孃親受苦不管,是個生性薄倖的女人?”
聶北怎麼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連當時自己那這微妙的心態都能感察出來,更不想她會在這時候問起自己來,頓時吶吶的不知怎麼回答。
宋小惠微微一笑,但那笑比哭好不了多少,“其實姐姐過得不好,姐姐也沒用,不能讓孃親和巧巧不再受苦……”
後面的話宋小惠怎麼都說不下去了,被無聲的淚水淹沒了。
初放縱 第049章 嫻熟慈惠的乾孃
聶北的心不由得一顫,實在想不到一個女人的淚水可以流得這麼猛,凝泣垂淚,哽咽顫抖,好不傷心,可見壓抑了多久。
聶北很是自責,一來是自己多心了,跟本不是小惠姐姐薄倖,而是她還有苦衷,二來是自己在這時候竟然不知道怎麼去安慰。聶北只能把懷裡無聲哭泣的女人摟得緊緊的,用這份力度構築一個堅強的懷抱給她。
宋小惠哭著哭著睡著在聶北懷裡,聶北愛憐又疼惜,總覺得懷中的女人在溫家並不好過。但具體如此聶北又不知道,剛才宋小惠又只想哭過夠,根本不想和聶北多說。哭累了睡了。
靜靜的看著懷裡的女人,女人睡得很安穩,臉蛋兒上掛著的淚珠被聶北輕輕擦乾,一路安靜了下來了,聶北的心就彷彿這個夜裡的雪一樣,無法照亮整個夜,力所不及,無力的感覺。這時候馬車卻停了下來,馬伕突兀的出聲道,“客主,是不是這裡?”
熟睡中的宋小惠一個激靈幽幽醒了過來,一眼就認到了家,才想現在還在聶北的懷裡,便慌不沓的跳下馬車,絲毫沒有剛才柔弱悲苦的模樣,反而是羞赧慌張。
聶北見了也不由得暫時放鬆心情,好了不少。
宋小惠走得急,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見聶北坐在車上得意的發笑,她‘惱怒’的跺了跺腳,剜了一眼聶北便提著裙襬踏著碎步逃似的走入籬笆圍起來的院子向泥草屋走去。
不多時,巧巧這妮子和乾孃方秀寧一臉的關懷走了出來,宋小惠卻沒再出來。
床被實在不算多不算重,三個人包馬伕四個,合手合腳三兩下便卸下馬車了,付了運費馬伕便策馬而回,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宋巧巧原本擔憂的臉蛋在見到聶北的時候猶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