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美婦人此時帶著一個羞怯澀澀妙齡少婦來到兩人跟前,也就是階梯底處,對小菊兒的羞怯怯的親暱動作莞爾一笑,頓時如百花齊放、明豔動人,只見她若有所思的望了好一會小菊兒又往往聶北,長長的睫毛彎彎如兩把細扇,‘扇’動波瀾起,迷人的很,她好一會兒著才開始笑語打趣道,“我看你們這對小夫妻倆還真是般配,親親我我的,倒也甜蜜!”
被長輩的善意打趣小菊兒那粉嘟嘟的臉蛋兒越發紅潤,羞不可耐的嚶嚀一聲就要送開手來,聶北用一隻手一把摟住小菊兒的小蠻腰,對小菊兒柔聲道,“菊兒,別怕,你可是聶哥哥的小娘子哦!”
“唔!”小菊兒心醉了身子軟了,單純靠聶北那強有力的手臂摟住才不軟癱在地。
熟婦人飛了一眼聶北,輕微帶笑道,“其實也不用害羞難為情的,大家都是到拜觀音菩薩的,不求子就是拜拜菩薩也會得個保佑的。”
這裡是靈河邊上的街道,上了臺階就是大大小小的廟宇,但也就是送子觀音廟和那萬佛寺兩間廟宇最大,香火也最旺盛,女人進進出出多的那個自然就是送子觀音廟,還未上階梯進廟宇聶北就敢給出結論了。
聶北聽熟婦人所言,本能的問道,“難道大姐姐和年輕姐姐都是想來這裡讓觀音送子給你們?”
少婦羞赧的低著頭,那白白秀秀的臉蛋兒瞬間如熟透的西紅柿,而那熟美婦人也好不到哪去,因為她只是帶大女兒來而已,而不是自己要觀音送子,被聶北‘一概而論’的話弄得有些難為情,不由得臊紅了臉,嬌聲嗔道,“你看阿姨都和一樣的年紀了,要是要想著生個兒子還不給人笑話,是我這女兒害羞不敢來才叫我帶她來好了了她這個心願!”
“娘,你、你都說些什麼呢!”羞怯少婦害羞的扯了一下熟婦人的手袖,卻羞赧怯怯的飛了一眼聶北,見聶北丰神俊朗、氣質不凡,比見過的男子更有一番魅力,心不由得跳得快了些,見聶北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頓時心如鹿撞,彷彿一個小偷怕被人發現一樣急急慌慌的偏了偏頭。
聶北卻從這熟婦人的話裡聽到了些味道來,忙接過她女兒的話問道,“你認識我娘?”
“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就是聶北吧,而就是方秀寧了!”熟夫人挽著錦盒優雅的往階梯上走,邊走邊說道,“我和方秀寧當然認識!”
“我的臉上沒刻有‘聶北’這兩個字吧?”聶北愕然道。
少婦人想不到這就是聶北,上官縣內風頭正勁的人物,似乎還懂醫術,連那些王府裡那些老太醫都不得不服,也難怪行醫多年的孃親會見到他就來了興趣,但看樣子孃親也是第一次這聶北的啊,怎麼認出他就是聶北呢?
少婦甩開疑問又在想:對於這奇特男子的傳言多了,而自己卻是今天才見其人,傳言或許有真有假讓人分辨不出真假,反正現在就是眼見為實耳聽而虛,這傳言裡對於他樣貌的評價倒沒假,反而有些不足,因為傳言里根本無法表達他真人站在面前時給人的那份氣質,太獨特了,說他瀟灑卻又夾帶著落寞的氣息,說他放蕩不羈他卻柔情似水,起碼現在第一次見面他就放蕩的當著孃親和自己的面摟著他身邊的嬌小女子,溫情款款不是轉作的,但,這被他叫作菊兒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妻子,傳言裡他不是在樓船上和溫家的三小姐似定終生了麼?而且孃親也說他乾孃也為他物色了河下村的出名的村姑何花了,連婚事都替他定了下來了,他剛才摟著的菊兒又如何個說法?
聶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被這白白淨淨、清清秀秀的少婦給腹誹了,他還在等著熟婦人給自己一個說法,此時只見熟婦人站住腳扭頭往下望來,神色平靜、面帶善意的微笑回答道,“你這短短無束的頭髮估計在上官縣內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聶北沒想到這頭髮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