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那火熱的槍頭不斷的撞擊著人妻的花芯,使她忍不住從那扇動的瑤鼻裡撥出火熱、急促的如蘭氣息,褶肉如芽的花徑內緊緊的夾住聶北那根作惡的肉槍不斷的蠕磨、擠壓,平坦、光滑的小腹起伏收縮間使得那幽深、柔嫩的子宮產生強烈的吸吮力硬生生的吸咬著聶北的肉槍不放,成熟的胴體在顫抖中癱軟如泥,聶北咬緊牙關強行忍耐花田蜜道那緊夾、溽熱、蠕磨時產生的銷魂快感勇猛的聳動、抽插著。
王萍萍在聶北猛力的抽送下花顏似醉、媚眸如水,不堪承受的快感使得她忍不住扭擺著肥臀閃躲、擺脫聶北狂野的抽插,上下兩張嘴都被東西堵住,人妻少婦差點悶死過去,‘咿呀’一聲拼盡全力掙開聶北的吻,“不要、嗚嗚嗚、太深了啊、不行、唔、不行了、就快不行了啊壞蛋、壞蛋、啊……”
聶北氣喘氣粗的,“好萍萍、你、你行的,喔、你娘她很快就來頂替你了,再堅持一會兒!”
遲遲疑疑來到女兒閨房大門的人母單麗娟當先聽到女兒那壓抑不住的婉轉呻吟,嬌媚不已,這已經讓身為母親的單麗娟嬌軀臊熱難堪,卻不想聶北那壞蛋一句‘你娘她很快就來頂替你了’說得那麼‘壞’,一時間彷彿抽去了單麗娟全身的力氣,雙腿軟綿綿的就要癱下去,不由得慌張的扶住門框,急促的喘息、起伏的胸脯都顯示出熟婦人此時的心境,但為了不用在丈夫身邊被小壞蛋強行交歡,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主動’來女兒的閨房任小壞蛋施為,但即將要面對母女同時承恩受寵的事很她又躊躇不安,實在過於難為情了。
“我們的好‘女兒’萍萍不堪風雨了,岳母娘你打算一直呆在門外嗎?”
聶北雖然在人妻少婦的肥嫩花田裡深耕細種,但還是能敏銳的察覺到她母親單麗娟已經在門外了。
“啊、娘、啊、深啊、唔唔唔……”
聽說孃親就在門外,王萍萍羞窘的同時亦感覺到別樣的刺激,屁股猛拱起來迎合聶北,被聶北插得太深了就好一陣嬌哼。
聶北抓過一隻枕頭墊高她的粉臀讓她那肥嫩多汁的肉|穴凸顯得更易抽插,接著用雙手猛從兩邊擠壓人妻那緊緊壓在自己胸膛上的Ru房,她配合的鬆了一下緊箍的柔荑讓聶北的手能伸入到緊緊相貼的兩具赤裸裸軀體中間去‘掌握’她那對急需男人揉搓的Ru房。
“啊、啊、好痠麻啊、受不了啊……”
王萍萍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渾圓、細嫩的粉臀本能的挺起迎合,痠麻無力的嬌軀通體泛紅,尚存一絲理智都熔化在滾滾的欲焰中。
“快給我進來!”
聶北見單麗娟還未進來,頓時輕喝一聲。
“你是在叫我嗎?”
忽然一個十分冰冷的聲音傳進來,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來,跟著量個人影走了進來,不一會兒燈火就被點亮了,在此之間,聶北被熟悉卻寒冷的聲音弄得心頭輕震,一個不慎猛烈的抖動了幾下,幾股濃烈的Jing液頓時全部射到了人妻王萍萍的花芯裡,王萍萍亦是受此刺激而嬌軀抽搐、花田蜜道痙攣,一股粘稠的花蜜潑了出來,而那蔥嫩的玉指卻發狂般聶北的背後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聶北飛快的扯過被子把王萍萍和自己兩具赤裸裸的身體蓋住,錯愕的望向門口處……雖然‘聽聲辨人’聶北很有把握,可當美道姑單麗華手挈拂塵、玉面含煞的站在閨房內的時候,即使聶北的臉皮早已經如銅牆鐵壁般固不可摧亦還是有些掛不住,乾笑道,“麗華姐姐,哈、哈,這麼巧,想不到在這裡也能遇到你,緣份天註定嘛!”
“哼!”
單麗華嬌哼一聲,美目瞥了一眼只留雙含羞媚目在被子外頭的王萍萍,繼而又把視線投回到聶北的身上來,語氣越發的冰冷“你個混蛋,你乾的好事!”
聶北看到羞窘、難堪的單麗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