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仁看了李夢蝶一眼,道:“這位李師妹的父親曾為我青雲出過力,還是因此而亡。如果宋某袖手旁觀,豈不是寒了天下人的心!”
任逍遙急道:“貴派雖然勢大,但要強行插手別派私事,就不怕引起公憤嗎?”任逍遙很聰明,他並不跟大仁講是否有欺凌李夢蝶之事,因為不管事情真相如何都給了大仁插手的藉口,所以他乾脆用門派私事把這道口子堵死。既然是私事,不管有沒有欺凌李夢蝶,青雲也不好再幹涉了。
大仁擺擺手,道:“世間公道,自在人心。任兄大概也做不了住,宋某還是到貴派走一趟吧。”
任逍遙驚訝道:“宋師兄願到敝派做客,那自是好極!我蓬萊上下不勝榮幸。”他心想你本事再高,還能高過我們門中的長老?到時候少不得給你一個教訓。任逍遙最害怕的就是大仁不由分說就把李夢蝶帶走,那他無力阻攔,回去也不好交差。
李夢蝶也吃了一驚,道:“宋師兄,要是上島只怕就出不來了!只要去了中原就不怕那些歹人追來了。”
大仁笑道:“就這麼走了,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放心!宋某既然帶你回島,也能讓你安然離開。”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文敏也安慰道:“李師妹不必擔心,宋師兄他本事大著呢!”
才從海里面游出來的蓬萊派三人氣得臉sè發青,李伯倫怒道:“青雲門下就會仗著本事大欺侮人嗎?”
大仁笑道:“宋某最講究以德服人,可惜某些人硬要用劍來說話,宋某也只好奉陪。結果大家也看到了,這可不是宋某的本意啊!”
張仲天不知是氣的,還是凍的,嘴唇直打哆嗦,道:“姓宋的,休要猖狂!張某定要你好看!”
大仁臉sè一沉,道:“張師兄,你如此不知好歹,小心宋某廢了你的一身修為!”
張仲天在門派內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曾像今天這般受過屈辱?他怒火中燒,很快失去了理智,當下大吼一聲撲向大仁。大仁劈手就將其制住,張仲天痛苦得慘叫起來,卻又無法動彈,更別說掙扎開了。
這一下比剛才的爭鬥還要快,任逍遙他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張仲天就被大仁一把揪住了。
眾人已經見識過大仁的手段,知道就是四人齊上也難以取勝,但是眼見同門受難,又不能不救,只好在一旁替張仲天討饒起來。
大仁旨在立威,張仲天算什麼東西,不值得他下重手。見任逍遙他們求情,正好給他們一個面子,一把將正在嚎叫的張仲天扔到一邊。
張仲天爬起來驚恐地對大仁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大仁冷笑道:“本來想要廢除你的修為,不過幾位求情,就給你留了一半。”
張仲天臉sè一下子變得蒼白,他試著運功調息了一下。果然,辛苦修煉的真元已經只剩一半了。他心頭充滿了恐懼,再也不敢挑釁大仁了。任逍遙他們三人也嚇了一跳,再也不敢招惹大仁。唯恐激怒了大仁,把他們的修為都廢除了。
李夢蝶見大仁修為驚人,不由大喜。她看了看在一旁含笑不語的文敏,心中突然充滿了嫉妒,暗想我要是有宋師兄這樣的英雄相伴該有多好?一時感懷身世,又忍不住落下淚來。文敏心地最是善良,忙在一旁安慰。
任逍遙對大仁拱了拱手,道:“宋師兄,敝門管教不嚴,讓師兄見笑了。還請幾位移步到敝派,任某也好做個東向宋師兄、文師姐賠罪。”
大仁道:“任兄言重了,這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宋某早就聽說貴派乃是人間仙境,此番自是不能錯過,還請任兄帶路。”
兩人默契地不再談李夢蝶之事,因為任逍遙無權處置此事,大仁也不跟他廢話,還是去找管事的人說說吧。
李夢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