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喇嘛三十左右歲,個子比慧無也矮不了多少,露出半個肩膀,肌肉發達,出拳間力道極大,正在那裡和慧無硬碰硬。
在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喇嘛,耳帶金環,身材消瘦,面色陰冷,和交手的那個喇嘛還有些不同之處。
看著這個喇嘛的造型,霍元真突然感覺此人應該是來自雪域高原,那種長年被風吹的紅色肌膚是高原人的特色。
而且那個沒動手的喇嘛,似乎地位更高一些。
霍元真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站在場邊觀看慧無和對方的交手。
那個場內的喇嘛出掌很重,力道不比慧無差,但是慧無身經百戰,擔任羅漢堂首座之後又勤修武藝,雖然此刻沒使用他的寒鐵棍,卻也不落下風,兩個人打的是棋逢對手。
少林弟子紛紛圍攏在周圍觀看,甚至很多香客也來觀看,其中墨蘭帶著她的侍女也站在人群裡。
寧婉君走後,墨蘭成了少林的常客,但是卻不怎麼來騷擾霍元真,只是規規矩矩的上香,到了中午就在少林的齋堂吃點齋飯,一泡就是一天,到晚上才會回到客棧去。
霍元真也不理會她,只要她不想著耍什麼花招,霍元真也任憑她留在這裡,畢竟看著也是很養眼的。
現在場內的戰鬥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兩個人都是猛人,誰都不肯後退半步,竟然在一個方寸之地展開了肉搏,相互之間鎖住對方的手臂,在那裡開始純粹的拼力氣了。
上面拼力氣,底下也不閒著,相互之間踢腿,膝撞,下絆子,打的熱火朝天。
霍元真微微皺眉,這樣鬥下去,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正想出聲喝止,突然那個瘦高個的喇嘛對著場內喝了一聲:“摩訶薩,好了,下來吧!”
摩訶薩聽到呼喚,奮力的一推慧無,躍出圈外。
瘦高喇嘛環眼四顧,對少林眾人道:“這就是你們羅漢堂首座的實力?在本座眼裡也就是一般,如果沒有高手的話,那麼今天我可要動手拆你們的廟!”
一塵在那邊就想上場,被霍元真攔住了。
邁步來到了演武場中央,霍元真對瘦高喇嘛道:“貧僧一戒,乃是少林方丈,不知這位大師如何稱呼?”
瘦高喇嘛上下打量了霍元真幾眼,眼裡露出輕蔑之色:“本座乃是密宗護教法王,古樂法王。”
“原來是古樂法王,不知來我少林何事?”
“你們少林學習的龍象般若功,是從什麼地方偷來的?”
“我少林早就有龍象般若功的秘籍,不知國師所說偷字從何而來。”
“還在狡辯,我密宗去年丟失了一部龍象般若功秘籍,而你少林這些人的龍象般若功明顯是剛剛練習,分明就是你們偷走的,還有何可以抵賴的?”
霍元真往前走了幾步,離那個古樂法王近了一些,然後道:“大師說我盜取了密宗的龍象般若功,那麼想必大師也肯定會這門功夫了。”
“這個是自然,不光本座會,就連我這個弟子摩訶薩也會,而且他天賦很高,三十二歲就已經練到了龍象般若功的第五層。”
“那不知古樂大師如今練到了第幾層呢?”
古樂法王面帶傲色:“本座今年五十有七,自幼修習龍象般若功,如今已經達到了第七層的巔峰,相信不出三年,即可達到第八層之境界。”
霍元真點了點頭:“大師果然是習武天才,五十七歲就修煉到了第七層,那麼不知大師認為,如果是我少林偷盜了貴宗的護教神功,那麼應該是誰偷的呢?”
“這還用問,你是方丈,無論是誰偷的,也和你脫不了干係!”
“那貴宗的護教神功是去年丟的沒錯吧!”
“沒錯,去年六月,距今已經一年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