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大手就要隔著衣物侵犯她胸前的時候,香離笑臉色聚變,再也忍不住的將他推開,毫不客氣的呵斥道:“我都說不要了!”
這話一落,南宮決夜那俊美的臉頓時一沉,狹長的鳳眸忽然竄起危險的光芒,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陰冷的話從薄唇中溢位:“朕寵幸你,那是你的榮幸!”
去他那該死的榮幸!她才不稀罕!
香離笑迎上他那危險的目光,卻未有一絲的畏懼,一點都不認為這是榮幸,但就是這幅模樣,大婚的當晚她也是這幅模樣拒絕,他本來被逼娶她就已經帶著火氣,她還竟然開口拒絕,從未有過女人這麼拒絕過自己,想到這裡,南宮決夜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那些對她的興趣完全消失。
“還念念不忘喜歡的人?”他在笑,那笑美麗而危險,就像是一朵罌粟。
香離笑一怔,垂下眼眸不再去看,淡淡的說道:“皇上,臣妾身體不適,想回寢宮休息了,臣妾這副身體怕是要讓皇上失望了,皇上還是去別的——”
“滾!”雷霆般的吼聲響起,南宮決夜狠狠地將她丟開。
香離笑站不穩,差點跌倒,後退幾步,好不容易找到了重心。
“臣妾告退。”她也沒有再多說,就走出了殿閣。
呼,總算是安全離開了,看來自己又觸怒了玄龍帝,不過她心裡清楚,這今夜真的要發生了什麼,她以後的日子就更加不好過,還不如這麼不歡而散,她也能清淨下,好好計劃逃宮。
“娘娘,你……”玉兒聽到裡面傳來的怒吼聲,就見到皇后娘娘走了出來,她立刻上前,話還未說完,就聽到娘娘淡淡的聲音:“玉兒,我們走。”
“噢。”玉兒也不敢多說,快速的跟上娘娘的腳步,但心裡的驚慌到現在還未消散,就在看到天池國質子的的時候,她嚇到了,質子就是當年的公子,“娘娘,質子怎麼會是……”
“給皇后娘娘請安,奴才有事稟報。”一個小太監打斷了玉兒的話,香離笑瞟了一眼這太監,冷聲問道:“什麼事?”
小太監看了看周圍,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在靠近香離笑的耳邊,低聲道:“四殿下想見娘娘一面,說是有事要說。”
香離笑抬起了眼眸,池玥弦找自己,她的腦海深深地記住他離開的前看自己的眼神,讓她也感到莫名的一震,看來有些事情是要去說清楚。
想到這裡,香離笑吩咐玉兒先回寢宮掌燈,讓人以為她已經回去歇息了,然後便讓小太監帶路,前往景仁宮。
池玥玄整個人斜倚在著桌子,披著一襲白色錦織的寬大袍子,冷俊霸氣,眉梢帶眸鋒芒畢露的英氣,褐黑眸輕輕一掃窗外,他修長的晶指持了一隻翠青龍鳳酒杯,雙眸中閃爍著一種沉默的倔強。
今晚看見她跟南宮決夜親密無間的樣子,不知覺得捏緊了手中的酒杯,心裡被靜悄悄開啟的一個角落變得越來越疼,在知道她背棄他們的約定的時候,不就想到了嗎?
可是當他在見到香離笑的時候,依然敵不過他藏在心底的矛盾和掙扎,俊眉緊皺,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翠青龍鳳酒杯在手中碾碎,帶著他的鮮血落在地上。
這時候,一個嬌小的人影走了進來,池玥玄抬起俊顏,整個人不禁一僵,是她!笑兒?
難道是他喝醉,才會看到她?
“池玥弦,你派人找我前來,到底有什麼事?”香離笑落落大方的走進來後,絲毫沒有扭捏做作之態。
池玥玄不著痕跡地輕掃她一眼,她怎麼會忽然出現在景仁宮,心中燃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沉著的臉上不著任何痕跡,語氣清冷的說道:“本王根本沒有派人找過你,皇后娘娘請快回吧!”
香離笑一聽,有些疑惑,明明就是有個太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