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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寫了一半的反擊檄文揉碎了,扔進廢紙簍中。 txt小說上傳分享

徐悲鴻與劉海粟《申報》論戰(3)

挑起這場論戰的曾今可,認為一個啟事不足以撇清他在這件事情上的立場,為表白他對劉海粟與徐悲鴻一視同仁,又撰《從藝術說到劉海粟與徐悲鴻》一文,刊登在1933年1月1日《新時代》月刊上。他在文章裡說:

兩個月以前,劉海粟先生要我替他的歐遊作品展覽會寫一篇序文,我就隨便寫了一點寄去。那時因為我有事急於要到揚州去,那篇文字的確是很隨便地寫成的。等我從揚州回到上海,劉先生的展覽會已經開幕了。我的那篇隨便寫成的序文也隨著許多達官名流的題序在《劉海粟歐遊作品展覽會特刊》上發現了。承劉先生將我那篇拙文抄了一份寄回來,要我在《新時代》月刊上發表,故該文又見之於《新時代》月刊第三卷第三期。萬不料一篇這樣隨便寫成的文章,後來竟惹起了徐悲鴻和劉海粟先生的一陣筆戰。

我認識徐悲鴻先生約有兩年。在我沒有認識他以前,我曾從《良友》雜誌上讀過他的一篇自敘體——《悲鴻自述》。那時我便對他有了一種敬仰,大概只要是讀過徐先生的自傳或知道他是如何從艱難困苦的環境裡掙扎,奮鬥,且如何刻苦,用功以造成他的藝術的,都會敬仰他的吧?徐先生的畫我看到的很少,但我看到他為邵詢美詩人所畫的像,那時我便除了敬仰他的為人並且敬仰他的作品了。自然,我也在別處看過徐先生的畫,不過我是不懂畫的,我一向是對別人這樣說。即在劉海粟先生展覽會序文中我也這樣說到。徐先生的作品已出版者甚多,有《描集》四冊,《普呂動畫集》一冊,《初論傑作》一冊,新出《悲鴻畫集》二冊。又《新城習作集》、《美的西湖》、《齊白石畫集》等都有徐先生的序文,可以看出他的藝術思想。徐先生的畫到了某種程度的成功,我說不出。瞎說是不應的。他的基本功夫做的很深,這是一位大藝術家告訴我的,我相信。

曾今可在本文中也很巧妙地告訴徐悲鴻以及廣大讀者,他為劉海粟寫序言是隨便的和被動的。

被當時新聞界稱之為“新聞奇才”的記者、政論家卜少夫也關注到了徐劉二人的筆戰,趕緊修書一封向當事人之一的徐悲鴻詢問事情的原委,11月15日,徐悲鴻回信一封。在給卜少夫的回信中,徐悲鴻這樣寫道:

少夫先生大鑒:

承詢與劉某紛爭事,已見弟兩次啟事,內容不難明晰,彼既無辯,即算終了。惟欲為足下宣告者,乃各報多喜言“文人相輕……”等字,弟生平待人以敬,不敢輕人。當代作家弟向不加評騭。只有揄揚人之長,不道人之短,足下當能憶之。足下素知,特人慾侮辱我時,始奮力抵抗,加以迎頭痛擊。輕人乃他人之常態,而非弟之故態。必不護己,自知罪過,而不能求諒於人人,因他人不知我也。北京文人薈萃,弟友固多,劉友也多,也有雙方均有深交者,議論必極紛紜。要知,破口罵人縱是勝人,究屬缺德!惜乎此時,無抵抗主義為世所詬病。弟此舉未能免俗,否則任人誣衊,固也無妨也。前附記周湘君書,聊明真象,明日黃花,已弗足道,不必再為文宣揚,因當事人均在,倘罵劉不實,則背“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之古訓。罵弟不實,則地遠也莫從更正也。

敬頌

撰安

悲鴻頓首

十一月十五日

在信的結尾處,徐悲鴻認為有必要再澄清一下,於是又給北京新聞界的朋友一封信,信的全文內容如下:

徐悲鴻與劉海粟《申報》論戰(4)

在平諸友統祈致候:

弟之否認事似可笑,但弟之身份,當時不易定也。彼誠未請弟為該院之師,但鄙畫為該校範本。該院當日當局謂某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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