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強者怎麼能夠忍受這種屈辱,要打破枷鎖而出,要逆天而行啊!”
只是那目光之中,滿是戲謔。
三個移山宗弟子聽得面紅耳赤,又羞又惱。
鬥雞眼目光死死的盯著王七郎:“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我們?”
大鬍子看向了幾個傀儡:“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滿臉橫肉則極其用力貼著囚車,好像要從中擠出來一般:“原來都是你這腌臢貨色在搞的鬼,我幹你……”
王七郎沒有回答他的打算,那種最後透露出全盤計劃的反派,最後都撲街了。
“嘖嘖嘖!”
“看起來強者的路上,盡是荊棘坎坷啊!”
“生童。”
“送三位強者上路,隆重一些,莫要怠慢了。“
生童目光看向了三個移山宗弟子。
“唉!”
“真羨慕你們。”
生童抬起手,掌心扭曲出一個漩渦,三人體內的靈韻化為透明色的光彩,落入了其體內。
生童身上的紋路變得更加明顯,紅衣之上也多出了一道道紋飾。
而三人在囚車之內瞬間化為一團飛灰。
“塵歸塵!”
“土歸土。”
屍骨無存。
王七郎揮手,八個傀儡化為巴掌大小落入袖中。
魯王這下徹底被坐實了罪名,這屎盆子被扣得死死的,沒有一絲翻盤的機會了。
與此同時,皇宮大內之中。
李龍駒跪門外那塊熟悉的地板上,甚至連石磚上的紋路和細微裂口,他都熟記於心。
天子坐在裡面,只能夠聽到其聲音。
“讓你去查太子,最後查到了魯王頭上。”
“你倒是真會查案啊!”
“一查一個準。”
李龍駒瑟瑟發抖。
這不是你讓我去查的嗎?
但是面對聖人的懷疑猜測,他也不敢有任何辯解,只能夠表示自己的忠誠,還有辦事沒有任何偏頗遺漏。
“陛下!”
“太子一案已經有了眉目和進展,不需要幾日便可以……”
李玄冷哼了一聲:“太子勾結逆黨一案,就到此為止了。”
李龍駒和夏朔倒退著走出,一直退到了最外面,月光照在身上,才轉過身來。
其才敢站直了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伴君如伴虎,日日心驚膽顫。
抬頭看著頭頂上的月亮,他突然想起了金角大王之前對他說的話。
“剛直不阿、忠心耿耿的李都督,難道就不想給自己留條退路嗎?”
“做了這件事情,我們欠你一個人情,你若是遭了難可以來找我們,或許能保你一命。”
或許有朝一日。
真的得用得著這一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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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王府。
外面妻妾跪在地上哀嚎哭泣,裡面魯王跪在地上,聽完了太監宣讀的口諭。
那太監說完,立刻抬手,讓人端上了一壺酒,一個杯子。
其用尖利的聲音說道:“王爺!”
“請吧!”
魯王顫顫巍巍的拿起酒杯,一飲而下。
喝了第一杯之後,反而沒有什麼害怕的了,
之後其直接端起了酒壺,一邊狂飲,一邊大笑。
最後倒地而亡。
第二天京城傳開了訊息,魯王暴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