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地肚皮哈哈笑著,那聲音虧得還是他控制著,否則一旁沈國的耳膜可就要遭殃了。
劉宇浩笑著擺擺手說道:“毛大哥,咱們是文明人,怎麼能幹粗魯的事,薛浩然都被絆倒了,他的一個手下還用得著我們自己舞刀弄棒的嘛。”
嗯,劉宇浩說完這些後突然覺得自己的形象又憑空高大了些,和給自己定的做個高尚的人的目標距離縮短了很多。
沈國也是滿臉興奮,說道:“我們究竟要怎麼辦,劉兄弟訂個章程讓我和毛大哥去執行就好。”
其實沈國在跟著劉宇浩之前就是一個在泮塘騙吃騙喝的主,骨子裡全娘地男盜女娼,一聽說要出手整治揭陽當地的惡霸,那心裡的高興別提有多來勁了。
劉宇浩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笑笑說道:“今天都這個時間了,估摸著那父子倆是不可能來了,明天一大早就會有工商稅務等一系列的聯合執法組去陳恆的公司,到時候給他來個雞飛狗跳,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工夫理會咱們呢。”
毛週一聽,這個跟自己沒戲呀,無奈的搖搖頭道:“好睏,俺得回去睡覺了。”
劉宇浩苦笑一下對沈國說道:“老沈,打蛇不死反被咬,陳恆當年不是昧著良心賺黑錢嗎,咱們要替受過他委曲的人報仇,這次要弄就把陳恆鬥垮,呃,他那玉雕廠我覺得還行。”
“哦,啊!”沈國嘴巴長得老大,可這會人家劉宇浩已經笑著離開了。
搖了搖頭,沈國偷偷在心裡腹誹道:“得,什麼叫要替受過他委曲的人報仇?明說了你自己家玉雕廠沒師傅了,想把人家現成的弄過來不就得了唄!行,這劉兄弟可比我當年在泮塘賣贗品的時候腹黑多了,都不帶給你家留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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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拓木先生,這塊白鹽沙皮毛料你怎麼看?”
說話的是一個五十開外的男子,膚色白皙甚至還帶有幾分儒雅,舉手投足間帶有一絲不怒自威的味道,讓人輕易不敢接近。
不過仔細一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那男子下巴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一直延伸到頸部深處,像是在跟人述說它主人當年揮舞刀槍時的輝煌。
“賭石皮殼上有明顯的松花和蟒紋,按照常理說,出綠的機率非常大,從切面和擦面兩處看得出都是玻璃種蘋果綠,而且連貫了起來,理論上這綠會貫穿整塊石頭。”
說話的人自然就是那個被稱為拓拓木的日貨了,不過這個傢伙竟然能操一口流利的漢語,這讓一旁瞪著雙眼的大力很是吃驚。
“老李,去準備解石機。”
陳恆面色陰沉,從機場把拓拓木接回來以後他就一直沒笑過,一億五千萬買一塊毛料,在他看來,大力是腦子進水了。
“現在就解嗎?”大力愣愣地看著陳恆,心說:“死老頭,你不是看不上小爺嘛,幹嘛對小爺買的毛料這麼有興趣。”
陳恆瞪了大力一眼沒有說話,憑藉著他多年賭石的經驗,這塊白鹽沙皮毛料總是給他一絲不對的感覺,他必須要在今天晚上就弄明白,否則那三個外鄉人走了就麻煩了。
因為陳恆一直懷疑這塊毛料像是經過了二次風化的,要真是如此的話,那在這層聳翠下面是否能出綠,就很保證了。
大力在陳恆那討了個沒趣心裡非常不滿,於是就滿懷希望的看著那個日本人,說道:“拓拓木先生,您說這毛料裡的翡翠都掏出來值不值一億五千萬?”
這一次他原本還是想故技重施,用戴麗得的錢買下這塊毛料的,不過很可惜,他這個經理的最高資金使用許可權也只不過三百萬而已,再高了就要打報告了。
可大力偏偏又不想就這麼好死戴麗得,所以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跟他嘴裡的那個死老頭求救。
拓拓木沉吟了一會,說道:“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