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人,吳翰一貫是不刻意接近,也不隨意得罪。
“父親,我。。。。。。”
吳凌松顯然沒料到自己竟然有親自給劉宇浩斟茶的一天,頓時臉色一白。
可父命難違,吳凌松終究還是拗不過自家老子,稍微遲疑了片刻,猛地一跺腳,乖乖轉身去給劉宇浩準備茶水。
但在經過劉宇浩和藤軼身邊時,吳凌松還是忍不住再次瞪了劉宇浩一眼。
那怨毒的眼神,似乎在述說自己心中的憤怒,只要一個控制不住,他就要衝上去死死掐住劉宇浩的脖子以洩心中之痕。
劉宇浩撇撇嘴,毫不客氣地也狠狠地瞪了回去,兩人怒目而視,毫不相讓!
但喝茶的事,能免則免。
劉宇浩對吳凌松的人品可不怎麼信任,萬一那小子明的來不成,暗地在自己茶水中吐口唾沫,劉宇浩可就悲劇了。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劉宇浩擺擺手,看著吳翰的眼睛說道:“吳公子就別客氣了,還是先讓我去看看病人的情況再說。”
“你最好保佑我爺爺早點醒來。”
吳凌鬆氣憤至極的一聲悶哼,拂袖而去。
言下之意很明顯,如果劉宇浩此次救醒了吳老爺子一切都還好說,可如果吳老爺子真的不行了,吳凌松可就要把屎盆子扣到劉宇浩的頭上去。
借題發揮一直都是人類擅長的本領之一,而且吳大少爺打小就有這方面的經驗。
劉宇浩淡淡一笑,嘴角泛起一絲譏誚。
在這緊要關頭吳翰可不想再鬧出什麼么蛾子,勉強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道:“那好,一會下來再喝茶也來得及,劉先生這邊請。”
從小子變成先生,吳翰倒也說的順溜,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意思。
可見,這吳家父子二人本質上其實都是一類人,左右不過皮厚腹黑陰險狡詐。
劉宇浩冷笑一聲,搖頭說道:“吳先生,在看病之前我有一個要求,如果你不能答應的話,那就要恕我無禮不能為吳老先生症病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小子一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吳楊是個沉不住氣的,氣沖沖的怒吼起來。
為吳老爺子症病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哪見過有人竟然還敢推三阻四、提要求的?簡直是不可理喻。
“不說話你會死嗎?”
對待弟弟吳翰就沒那麼客氣了,冷眼瞥了過去,把剛才沒在劉宇浩身上發洩的怒氣一股腦釋放了出來。
吳楊看得出來大哥是真生氣了,嘴唇都險些發紫,立刻縮回脖子,訕訕地站到一邊去。
剩下那些吳家子弟原本是準備一哄而起支援吳楊的,可看到情況不妙也都退了回去,連鄙視劉宇浩的勇氣都沒有,個個低下腦袋噤若寒蟬。
劉宇浩那小子太生猛了,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更用不著替吳凌松出頭,沒得自尋其辱。
“劉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可是,可是必須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
斥責了一番吳家子弟,吳翰才轉過身來,可言語之間卻多有躲閃,生怕劉宇浩提出自己難以完成的無理要求。
劉宇浩雙眉微微一蹙,心中輕輕搖頭。
“倒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我這個人有個習慣,症病的時候我喜歡有人在跟前看著,所以等會還是請所有家屬迴避。”
儘管有些鄙視吳翰這個人,可劉宇浩倒也沒賣關子,直截了當就說了自己的要求。
“這個。。。。。。”
吳翰似乎有些為難,眼角的餘光瞥向了不遠處的一位少將。
劉宇浩自然也看到了那位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