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您這又是何苦呢,我在香港。。。。。。”
坐在副駕駛的何文琪滿臉苦大仇深卻又不敢真的把吳凌柏惹火了,只有小聲嘀咕著。
吳凌柏手扶方向盤,很不爽地皺了皺眉,揮手打斷何文琪的話,道:“小何,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不來嘛,再廢話就滾下去。”
“呃。。。。。。!”
何文琪吃了老大一個癟,只好生生把後面的話給吞了回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吳凌柏何嘗不是有些後悔,早知道這破車既沒空調,開起來又不順手,說什麼他也要帶個心腹來。
現在可好,手頭沒可用之人,風光無限的吳大少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臨時充當起了貨車司機的角色。
但一想到車子裡裝有五噸重的白銀,吳凌柏又不覺得怎麼幸苦了,得意的哼起上覆興路小學時學過的那首兒歌,勞動最光榮!
太陽光金亮亮,雄雞唱三唱,花兒醒來了鳥兒忙梳妝,小喜鵲造新房,小蜜蜂採蜜糖,幸福的生活從哪裡來,要靠勞動來創造。。。。。。
“哼!幼稚至極!”
雖然何文琪在心裡對吳凌柏已經滿是鄙夷的冷笑,可臉上卻依然努力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港府的大門閥教育子弟和國內世族的手法不一樣,在港府,子弟們通常要麼自食其力,要麼效力於家族企業,但兩者都必須先得到家族長輩們對他本人能力的認可後方可從其事。
當然了,還有一種子弟是比較另類的,也是佔了絕大多數的一種人。
諸如何文琪!
他們這種子弟個人能力得不到家族認可,行事也比較乖張,通常會另闢蹊徑不走尋常路,而後果就是每個月只能拿到家族給予的少許生活費,眼巴巴的看著族中其他子弟鮮衣怒馬的生活。
何文琪最早的時候也曾經在家族內部企業從事過一些簡單工作,可他委實不怎麼爭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說,最後還因為逞一時之快得罪了家族生意上的重要夥伴。
那件事令家族蒙受了足足好幾個億的損失,何文琪自然也無法再在家族企業繼續待下去,只得重新又過回二世祖混吃等死的日子。
可何文琪並不甘心,他也想有一天能像父祖輩們那樣光耀門庭,這不,結識了國內頂級豪門大少後,他就一直鞍前馬後的孝敬著,生怕吳凌柏有什麼地方不滿意。
這些年,港府各大家族都在逐漸把生意重心轉移到國內。
何文琪認為,只要自己能搭上吳少的快車,就不信沒有出頭之日。
到了那時,何文琪倒要讓家裡那些一直對自己冷嘲熱諷的子弟們看看,自己不但不是廢物,而且對家族還很有用。
“我算你發什麼魔症呢?”
大熱天悶在重型卡車裡當汽車司機不說,車裡居然連冷氣都壞了,吳凌柏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委屈?從碼頭出來一小會吳凌柏就再也無法忍受了。
本來他是想讓何文琪給自己拿瓶水的,可誰知道喊了幾聲都沒人答應,吳凌柏頓時就火冒三丈,怒吼了起來。
何文琪愣了愣,連忙陪著笑臉道:“吳少,您有什麼吩咐?”
“吩咐個屁!渴死我了,快點給我瓶水。”
吳凌柏很是無語,指了指副駕駛旁邊的車載冰箱強忍心中努力指揮著。
其實那車載冰箱離吳凌柏很近,他只要騰出一隻手就可以拿到,但吳大少爺豈是習慣親自動手的主?所以手頭上的活兒也要安排何文琪伺候著就不為怪了。
何文琪也是公子哥,眼力活兒畢竟比那些馬仔差了一等不是!
“吳,吳少,水!”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