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沈國的精明是與生俱來的,就算是擁有商科博士頭銜的高材生也未必能在商場上從他口袋裡多掏出一毛錢。
招呼了藤軼一聲,劉宇浩鑽進戚李培為他準備的那輛防彈轎車裡直奔一個名叫“卡烏臘”的酒店而去。
可能是因為翡翠天生就吸引人們的眼球,很多人都忽視了緬甸還有一個另外的特色,那就是無處不在的翠竹。
由於氣候適宜,而且緬甸全境工業汙染很輕微,所以其竹產地遍佈全國各地,近年來緬甸竹和竹製品正成為前景看好的出口商品。
趙義良設宴款待劉宇浩的地方就是卡烏臘酒店的一處竹林中,遠遠看到四處濃豔的翠綠色,劉宇浩深深吸了一口氣,心情也莫名地好了一大截。
稍微客套了一番,賓主二人才相繼落座,馬上就有一個包著頭巾的妖嬈女子託著茶盤走了出來。
劉宇浩微微一愣,道:“趙大哥,這是。。。。。。?”
顯然,劉宇浩認為趙義良把他看成了普通人,居然想出用女人來接近他的粗俗方式,這讓他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不是劉宇浩看不起拿青春來當飯吃的女子,可畢竟每個人對生活的理解方式是不一樣的,如果趙義良真的是這樣認為需要女子作陪的話,劉宇浩寧肯放棄轉身就走。
朋友之間交心為上,酒肉朋友是做不長遠的。
趙義良揮揮手讓那“女子”離開,呵呵一笑說道:“老弟,這個人叫巴康,聽說你酷愛茶道,所以才請來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巴康?這不是男人才應該有的名字嗎,怎麼安到了女人的身上?
劉宇浩再次愣了一下,儘管心裡有些疑惑,但還是皺了皺眉,想也不想的淡淡擺手,說道:“有勞趙大哥費心了。”
同時,劉宇浩的心裡開始有了疑慮。
這個趙義良究竟想幹嘛?不過是剛認識而已,怎麼就知道我喜歡茶道了呢?
趙義良不介意地笑笑,說道:“這個巴康其實是個男子,不過他喜歡一身女人的打扮,但他的茶道卻是全緬甸出了名的,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將軍也未必每次都能請得動他。”
“哦?還有這樣的人!”
劉宇浩心下釋然,臉上的疑慮也慢慢消除了。
沒有了巴康,趙義良只好親自把炭火加到紅泥小爐裡,笑道:“在緬甸,常見到男人頭上紮裹著素色的薄紗或絲巾,頭巾要留有一角,垂到右耳,就像兄弟你剛才看到的巴康那樣,是男子的特徵,你以前不接觸這邊的人不知道風俗,所以誤會了也是應該。”
見自己的心思被趙義良看穿,劉宇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趙大哥千萬別往別處想,我其實是不習慣和風塵女子打交道罷了。”
趙義良呵呵一笑,擺手說道:“緬甸人稱這種裹頭素色巾為崗包,這絕對是男人的權利,女子是不能扎崗包,否則別人會把你當人妖看。兄弟下次可別再弄錯了。”
隨後,趙義良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
劉宇浩臉頰微微一紅,其實他以前在書上的確是看過有關於崗包的介紹的,只不過因為剛才一是來不及細想才鬧出了這麼一場誤會,想想心裡就慚愧到暴汗不已。
緬甸男子的崗包飾有“巾尾”。古時,國王戴的崗包在腦後豎起一葉“巾尾”,象徵緬甸國王的威嚴和正直。
王宮大臣在腦後豎起的是兩葉“巾尾”,而平民百姓則在頭的右邊豎起一葉“巾尾”。現代緬甸人戴的崗包則不再分地位高低貴賤,一律豎起或下垂一葉“巾尾”。
有了前面誤會的冰釋前嫌,再後來二人的談話就顯得更親切了。
雖然沒到那種無話不說的地步,劉宇浩非常欽佩趙義良在古玩方面的博學多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