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懷疑的目光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小子,我倒是聽說過南雕秘錄中記載過一種雕玉成器的手法叫作‘解雕’的,難道你會那種失傳了的雕技?”
翁老爺子皺了皺眉,畢竟老人是一方大家,見多識廣,所以在劉宇浩還沒下刀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曾經聽老輩人曾經講過的一種琢玉技巧。
“翁老先生,雖然我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但我的老師自創了一手攻玉絕活,應該和您說的那種‘解雕’有神似之處吧,具體像不像還要一會您看了以後才知道。”
劉宇浩淡淡一笑,暗自把異能釋放出來,讓丹田內的真氣催動執行灌注在右手五指。
這個時候劉宇浩也只能說點這種扯淡的話才能糊弄過去了,好在以前劉宇浩就已經和齊老爺子談過南雕秘錄的事。
所謂的自創絕活也是在劉宇浩三番五次的軟磨硬泡之下,齊老爺子才勉強同意的,但老爺子要求,最多替劉宇浩保守這個秘密三年。
三年以後劉宇浩必須要給揚州的南派雕工師傅們一個合理的說法和解釋,劉宇浩當時只管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就忙不跌的答應了下來。
本來以為那些事先準備好的說辭完全是做了一次無用功呢,沒想到在這派上了用場。
翁老爺子隨即自嘲的笑了笑,老人已經七十多歲了,在他聽說“解雕”的時候老輩人就說已經失傳了上百年,難不成這個年紀輕輕的人竟然能會兩百年前的雕工絕技?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太搞人了吧!
所以,翁老爺子否定了自己剛才所說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別說翁老爺子不信,所謂的“解雕”攻玉,只怕翁雪雁這一輩人連聽都沒聽說過呢。
但一旁的鄭老爺子卻緊緊的蹙起了濃眉,齊老爺子的雕工鄭老最清楚不過了。
劉宇浩剛才說的自己聽著都新鮮嘛,什麼自創的絕技?難道說齊大哥封刀以後又潛心研究了古法琢玉的嗎?
鄭老爺子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倒要看看這個小鬼想耍什麼花招。
不過,貌似劉宇浩每次在做什麼事之前都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以後才會施行的。
而且鄭老自己又多年沒和齊老爺子在一起聊過天,這樣看來,齊大哥封刀之後又自創了一套攻玉之法也未嘗不是沒有可能。
由於這塊籽玉很小,肯定是用不到切石的工具,劉宇浩當即用臺虎機固定了那塊籽玉,開始慢慢的磨。把表皮磨去,裡面那份白潤瑩亮,油潤亮澤的玉肉便透了出來。
“爺爺,是羊脂玉,是一塊正宗的羊脂玉呢!”
翁雪雁驚愕的掩起櫻桃小口撥出聲來,一雙清澈的靈動美眸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宇浩,似乎想把這個男人的內心看個透才能罷休。
籽玉中的玉肉質地白皙無暇、油潤細膩,色澤純正渾厚,仔細看看上好的大米煮熟後渾厚油亮均質的感覺,不是羊脂玉是什麼?
翁老爺子身形微微顫了一下,但隨即又穩住了。
不是白玉,居然讓這個小子猜對了,翁老爺子心中頓時升起一種年頗老矣的垂暮感覺。
劉宇浩微微抿起嘴唇,星眸如劍,全神貫注在自己手中的籽玉上,雕刀就像是原本生長在劉宇浩的手指上一樣飛快的翻飛著,給人一種眼花繚亂天人合一的感覺。
玉得天地之精,乾坤之象,遂成國人通天禮器。而玉比之於德,德佩於身,福傳後世。
在數千年的文化演進中,中國人完成了玉既是德、德澤後世的邏輯推定。而這種天人合一的思想也正是中國歷史社會發展的精神支柱。
“好雕工!真的有大哥當年之風範啊!”
鄭老爺子在一旁看得也不禁動容,特別是看到劉宇浩在雕法上突破傳統,根據原石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