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月大笑了出來,儘管旁邊被一把劍抵著,一樣地譏笑眼前的沈子林,“這麼說來,你就是當年殺害我整個花家,置花門於不覆的那個黑衣人吧。”
聽到了這句話,除了沈世林和沈月新,其他人都驚訝萬分、包括一旁的沈寒秋。都知道花家在十三年前遭受滅門一案,不管沈世林怎麼查都沒有一個什麼結果,難道就是眼前這個二老爺做的事。沈寒秋自然也是不敢相信,如果這話是真的話,那自己和眼前的花弄月隔著那血海深仇,沈寒秋激動地走到沈子林的面前,問著:“爹,這都是真的嗎,小張哥哥說的都是真的嗎,那一切都是你所為的嗎?”
沈子林沒有顧理沈寒秋的問話,依然不屑一顧地對花弄月說道:“當年我真是心慈手軟,放過了你這個小兔崽子,留到現在成為這樣的禍根。不過無所謂,你今天一樣是活不過。”
聽到了這句話,還有什麼好說的,就連知道這一切的沈世林聽到這句話依然是震撼一下,心疼一刻。更不要說這沈寒秋了,腦筋一轉,她緊緊抓住沈子林的手,求著他:“爹,原來這一切的惡事是你所為,小張哥哥的父母都是你殺的。你現在回頭吧,現在回頭不晚,或許他們還可以饒恕你的罪過。”用最真摯的眼神看著沈子林,不知他會不會理會女兒的請求。
沈子林自然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棄現在所得到的一切,一把推開了沈寒秋,對花弄月說道:“放手,要放手我十三年前就不會這麼做,這一切都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殺了你們我只要對外界說這花弄月回沈家尋仇、殺了沈世林父女,卻被我擒住而死,那整個沈家就連整個江湖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為什麼要放手?”
聽到沈子林這麼說,他真的已經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就連自己的兄長和侄女都要殺害。沈世林罵道:“你這個畜牲,你對得起沈家的列祖列宗嗎,沈家真是由你而感到羞恥。”
“那還不是被你逼的,”沈子林轉身就對沈世林發狂,“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白日如火燒、夜晚似冰灼?老實告訴你,這一切也是我做的,為的就是你早一步讓出沈家,我好來接手。老實告訴你,得那病不出一個月一定死。”
聽到這個話,沈世林一陣寒心,差點暈了過去。沈月新是個孝女,聽到自己的二伯說這話,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也怒罵道:“二伯,你真是我的二伯嗎,你怎麼會這麼陰險,做出這樣殘害同門的事,你這樣做是會遭報應的。”
“你這個小兔崽子也別想逃,幸虧你不是男的,否則早就被我解決,沒想到你能夠把這個禍害帶回家,再壞我好事,”沈子林指著花弄月,看來已經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
聽到這個話,沈月新也無言以對,沈子林做出這個事定是經過精心安排的,想讓他改變主意定是不可能的。
但是花弄月還是有話要問沈子林:“但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十三年前為什麼不殺了我,留我活命,最主要的是你身上佩戴著沈月新的玉佩,無非是想要把我引來沈家,到底是什麼意圖?”
這就是沈子林精心之處,聽到這個話他就大笑了起來,說道:“當初我特意易容假裝成沈世林,騙取了沈月新的玉佩,特意讓你看到還留你小命,便就想讓你來到沈家,找沈世林他報仇,我便就能夠坐收漁翁除了一切障礙,還能趁機在你身上拿到《花式劍譜》。但我卻沒想到你到了沈家,卻絲毫沒有報仇的念頭,難不成你早已經忘了報仇這件事了?”
“報仇沒有忘,但我相信這件事非我世伯所為,而是你做的,我早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密謀,”花弄月說道。
“什麼,難道我露出破綻了,哪裡?”沈子林沒想到花弄月早知道這一切,還不露聲色,而且自己做事滴水未漏,怎麼會洩漏?
“你的眼神,”花弄月說道,“在第一眼你出現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