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飛驚的眉頭狂跳：“請希爾達小姐明示？”
“明示？”希爾達不由的樂了：“城主大人在小鎮上遇到我的時候，說過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城主大人記得嗎？”
大飛猛然一驚！哥當然記得，不是哥最後一句殺招，姑娘你會留步？你該不會說主人是那位吧？
大飛震驚道：“那位名字提都不能提的莉莉絲？”
希爾達哈哈大笑，隨即沉聲問道：“你明知這位的名字都不能提。但你確當著大街上提，所以我當時很意外很感興趣。那麼我想知道，城主大人對這位的瞭解是多少呢？”
意外個屁啊！分明是你家先祖好吧？臥槽，不會真是她吧？這可是創世天使那個時代的天使啊！
大飛乾咳一聲道：“是第一個人類亞當的第一位妻子，然後和亞當離婚跑到凡間界和惡魔為伍了。”
希爾達點點頭：“然後呢？”
是在考哥？還是在試探哥對她們家先祖的態度？哥可得表現好！
大飛便繼續道：“然後還是女妖莉莉姆的創造者，莉莉絲家族遺留在神界的天使在能力上和女妖沒本質的區別！”說到這裡大飛靈機一動，補充一句：“——對了，莉莉絲家族留在神界的天使混的很不好！無論怎麼努力都難以獲得公正對待！所以我都看不過去了。”
說後面這句話的時候大飛仔細盯著希爾達的表情，觀察她的反應。
果不其然，希爾達默然了半響，然後才緩緩道：“看來你知道的關鍵事情不少。這顆水晶至少就是莉莉姆級別的女妖的神格碎片。實際上，神創世之初，神創造的第一批女性天使都是擁有夢境能力的，比如，現在神座御前四天使，神座之右的加百列，就是她專門託夢給聖母瑪利亞，然後才有了聖靈感孕，有了聖子耶穌的誕生——”
說到這裡希爾達哈哈一笑：“所以說，高階夢境能力也並不是女妖專有，也不排除加百列家族的高階天使在神罰之戰中被打爆，爆出了這顆碎片結晶的可能！當然，可能性很小。”
我勒個去！這麼惡毒的調侃加百列家族，你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大飛想起一事：“對了，剛才希爾達小姐說‘外加她與夢魘的關係’，女妖和夢魘都擁有夢境能力，在惡魔中都是財產的身份，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絡？”
希爾達搖頭一嘆：“因為，這兩個物種都是那位創造的啊。夢魘是無數死在戰馬下的亡魂的恐懼和怨念凝結成的精神之體，實際上，每一場戰鬥中，死在馬蹄下的人比對方用刀劍砍死的人其實要多的多。而那位就將這些恐懼怨念收集在一起，以熔岩為血液，創造出了這一個全新的惡魔種族。不過低階的夢魘只是地獄戰馬，不具備夢境的高階能力，女妖也同樣。”
我勒個去！原來是親戚！傳說莉莉絲繁殖能力驚人在凡間和野獸惡魔結合每天生100個後代，神還專門派了三個天使斬殺這些後代，哥寧可相信夢魘是她和野獸結合生出來的！對了，哥確實記得當年在網上看過一個莉莉絲的世界油畫，就是一個美女站在一批地獄黑馬的旁邊嘛！臥槽，這畫面太那啥，哥不敢看！
“至於身為財產的原因嘛——”希爾達搖搖頭：“或許，這也算是生存之道吧，畢竟財產是用來掠奪的，而不是用來毀滅的，無論地獄各領主間戰爭勝負如何，他們的安全總是有保障的。”
“好了，關於這顆水晶，我只能點評這麼多了。”希爾達便將水晶還給大飛。
大飛這才回過神來，說了半天，原來是讓她點評啊？哥正事還沒說呢！
大飛忙問道：“那麼希爾達小姐，我想在船上實現這個噩夢空間的順利往返，能做到嗎？”
希爾達訝道：“當然可以啊！神器的功能說明你沒看？”
大飛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