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輕哼,“孟長歌的鐵甲軍,也不過如此。”
眼看著鐵甲軍的攻勢漸緩,已經略顯疲態,扶蘇放下心來。
忽聽得後方殺聲震天,扶蘇回過頭去,驚疑不定,“發生什麼事了?”
身旁眾人都搖頭,滿面疑惑之色。
“大將軍,大將軍!”一個士兵滿身血跡的奔了過來,“南門破了。”
“什麼?”扶蘇身體一軟,連忙扶住旁邊的人才站穩了腳,“不可能,孟長歌和鐵甲軍都在這兒,就絳夏領的那些兵,怎麼可能?”
而且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絕無可能!
此時長歌自然也聽到了城中的響動,微微一笑,手中玉簫飛出,撞向緊閉的城門,“咚咚咚!”三聲響。
幾乎是立刻的,緊閉的城門開啟。
“誰把北門開啟了?”扶蘇大駭。
長歌哈哈一笑,“替我轉告阿恆,謝謝了!”
手一揮,“進城!”
城門邊,一隊穿著聯軍衣服計程車兵,在門開啟之後,脫了衣服,悄然散去。看那裝束,豁然是江湖中人,輕身功夫,出神入化。
“怎麼會,怎麼可能?”扶蘇直到站在阿簫面前,仍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和孟長歌交手多年,絕無可能在她本已經身處優勢的時候,敗得這樣慘。
阿簫冷冷的看著她,“我替我家將軍轉告你,你輸的原因有二,一是不該以一男子為計,因此而忽略了攻防謀略,若不是你毫無準備,我們絕不會如此輕易得手;第二,你不該自以為太瞭解孟家軍,是誰告訴你穿著鐵甲,就是鐵甲軍的?”
絳夏帶領的,才是真正的鐵甲軍。即使沒有那銀色盔甲,身著布衣,那也是孟長歌的鐵甲軍。
真正無堅不摧的,是人,而不是那身裝束。
阿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目露憐憫,“你不該惹火我家將軍的,她難得這麼認真。真的!”
“哼!成王敗寇,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扶蘇冷笑。
阿簫嘆了一口氣,很有耐心的蹲下身來,“那麼,扶蘇將軍,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你知道我家將軍去哪了嗎,現在?”
扶蘇抬起頭看她,阿簫很是惡劣的一笑,“當然是去看我家主君了啊!我們家將軍待主君大人如珠如寶,當然不捨得隨隨便便就抱了他,勢必要等他心甘情願兩情相悅之時才能行那夫妻之事。扶蘇將軍,多謝你手下留情了。”
“噗!”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扶蘇怒急,“她騙我?”
阿簫認真點頭,“扶蘇將軍,不是我說你,你還真經不住我家將軍算計啊!真是,差得太遠了,枉我還一直看好你,以為你能做我家將軍的對手呢!真是白費我對你那麼期待。”
隨即又嘆了一口氣,“將軍如此文武雙全,實在是寂寞啊,連個對手都找不到。”
扶蘇又急又怒,一口氣喘不過來,暈了過去。
一個女人走上來,赫然是先前被扶蘇她們抓來的那個,踢了她一腳,然後轉向阿簫,“簫,看不出來你還這麼有氣死人的天分?”
阿簫看了看她,“快把你的臉露出來吧,不然等會被當作背叛之人,你就死定了。”
那女人笑笑,抹了抹臉,露出了自己的面容,是霜蕪,“這個扶蘇,先前怎麼會和將軍齊名這麼多年的?”
阿簫撇了撇嘴,“先前是將軍沒認真嘛!對了,主君大人沒事吧?”
霜蕪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極品春情,無藥可解。”
“啊?那麼辦!”阿簫緊張起來。
霜蕪拍拍她的肩,“無藥可解,人可解,端看將軍要不要給他解了。”
一刻溫暖
“逢單,他怎麼樣了?”長歌顧不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