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你也不必糾結於此。”
身上被他自己掐出來的傷痕,此刻爭先恐後的冒出了痛感,秦子期淚眼朦朧,“怎麼會不在乎,怎麼能不在乎?”
他守護了二十多年,想要親手交給自己愛人的貞潔,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別的女人染指,怎麼可能不在乎?
他再也不能,驕傲的,堅強的,與她並肩而立。
“有什麼好在乎的?”長歌一笑,嘴角有了些冷意,“除了扶蘇,所有樊陰城中的敵方軍士均已殲滅,剩下的,我身後所帶的人,沒有一個人在那個時候抬頭。所以能看見的,除了天和地,便是你和我!”
“可是,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長歌吻住了他,細細的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