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提著往外走。
剛才在裡面,由於喝酒帶來的燥熱,威馬斯已經將胸前的衣襟半解開,他肥碩的胸膛上佈滿了黑色毛毛,許願的小臉就貼在上面,她覺得好惡心,她想吐。直覺想推開他,可手上早已沒了力氣,這種想掙扎卻無力的感覺讓她覺得非常痛苦。
已經可以預知今晚自己所要經歷的一切,她驚恐、害怕,可是卻無能為力。而這一切都是東方瑾夜賜給她的,她的心中溢滿了酸楚和悲涼,隨之而來的還有越來越多的……恨!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細胞的神經也似乎越來越敏感,那種感覺,好奇怪,但是……好難受,誰來救救她?她好難受……
一群人出了“誘惑”大門,一陣夜風襲來,許願的腦子清醒了些。她用力睜了睜眼睛,不行,她不能被這個噁心巴拉的胖男人帶走,她用盡了全身僅剩的一點力氣,照著威馬斯環著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哇呀!”威馬斯顯然沒料到懷裡已經被自己馴服的小貓還能再次亮出利齒,疼痛讓他下意識鬆了手。
許願已經腳步踉蹌的朝前逃去,身後傳來威馬斯一連串嘰裡呱啦的咒罵聲,緊接著他身邊幾個手下便集體朝她追過來。許願一顆心拼命緊縮,可雙腳偏不爭氣,只能身體搖搖晃晃的往前挪。正著急著,耳邊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她還沒反應過來,已經直直撞在一輛寶石藍色法拉利跑車的車頭上,再被反彈到地上。
延彬雙手抱肩閒閒的倚靠在座位上,看著車前方倒地不起的女人,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這種女人他見多了,專門找名車碰瓷,你若下去理會她,她立馬裝作可憐兮兮的纏上你。只是可惜啊,今晚這女人怕是找錯物件了,他可是延彬,這輩子最討厭女人的延彬。
眼前,幾個男人突然衝上來將倒在地上的女人扯起來,毫無憐香惜玉可言。延彬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是碰瓷的?不過……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他發動了車子,打轉方向盤,準備將車靠邊停好,卻忽然又停下。昏暗的光線裡,他看清那女人的臉,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狠狠收緊,居然是她?
許願被威馬斯的幾個手下逮回去,又被威馬斯摟進懷裡,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混亂,靠在威馬斯懷裡微微喘息著。威馬斯抬起許願的下巴,對著她yin笑道:“小美妞,居然敢咬我,看我等會兒怎麼懲罰你。”
威馬斯說完,將許願打橫抱在懷裡,正要走,卻猛然頓住。他驚愕的瞪起眼睛,看著面前黑恫恫的槍口,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他是走私軍火的沒錯,可不代表有把槍指在自己腦門上時他不會害怕,更何況持槍的人還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殺手延彬。這位延少可是出了名的嗜血無情一招斃命!
威馬斯的幾個手下見自己的首長生命受到威脅,忙伸手入懷,再一秒,將近十把槍已經齊刷刷對準了延彬。延彬卻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他側身而立,手裡的短槍穩穩抵在威馬斯眉心處,臉上一派坦然自若,甚至嘴角還揚起一抹陰詭危險的笑意。
場面一時之間僵持不下。冷汗從威馬斯的頭頂一粒粒冒出來,他不知道延彬怎麼會突然出現還拿槍指著自己,直覺告訴他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他穩了穩心神,先是對著幾個手下呵斥道:“放下!都把槍放下!知不知道你們現在拿槍指著的是誰?!”
然後他又看向延彬,涎著臉討好的笑了笑:“延、延少?誤會,一定有什麼誤會。”
延彬目光掃向威馬斯懷裡的許願,突然沉了臉,咬牙一字一頓:“把她給我,然後滾!”
威馬斯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延彬是衝著他懷裡的這女人來的。他奇怪了,這位延少不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嗎?不過他來不及多想,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將許願從懷裡放下來,又朝著延彬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