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錄製下來,然後發到個人推特上面,小子,這就是你惹了一個偉大球探的代價。
比賽開始之後,由於徐曉新所在的一方有那個黑又硬的大個子球員存在,所以一直壓著對面打,徐曉新沒有接觸過足球,但是他卻能看懂場上的局勢,貌似自己這邊有很大的優勢。
這可不行,我要表現好才行啊,這樣下去五分鐘都摸不到球,如何表現好。
於是他叫停了比賽,然後在對面門將目瞪口呆又欣喜若狂的目光中來了一個守門員互換。
這下好了,應該輪到我表演了吧。
一分鐘後,臨時裁判吹響了哨子。
紅牌加點球。
日本人,不是說好了用盡一切辦法阻止對面進球就行嗎?為什麼我抱住了那個黑哥們就讓我不踢了呢?
不行,換位置!
這只是這個小球場的隨性表演,沒有人在意紅牌後還能不能繼續登場,於是,徐曉新成了一名後衛。他得到的命題是阻斷對面球員的進攻。
好嘛,這還不簡單,先前我抱人了,現在我抱球行不行?
於是在對面那位黑又硬驚訝的眼中,他高高躍起,雙手一把抱住了飛來的皮球。
這他媽絕對是一個災難級別的球員!所有人都對這位中國人投去了善良的鄙視目光。
“難道足球不是用手的嗎?”徐曉新摸了摸腦袋,他並沒有氣磊,他忽然發現踢球也是很有樂趣的。
當一名科學怪人對某一項事物產生樂趣的時候,不是這項事物災難性的毀滅,就是他奇蹟般的新生。
很顯然,徐曉新的表現絕對是災難級別的,他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亂竄。作為中場球員卻跑到前鋒的位置不回來,作為前鋒又跑到後衛那裡搗亂,雖然一直都是興致勃勃,卻也成為了球場上的焦點--絕對的災難性球員。
比賽結束了,年輕人們對這個中國人抱以了陣陣鬨笑。
徐曉新並不在意這些,他現在對足球來了興趣,他決定是時候來一波三維運動立體學的前奏了。
“喂,老頭,你真的是球探?”
“那當然,我可是偉大的馬德里競技的首席球探……恩,雖然是未來的,但是這並不能改變我偉大的性質。”
“是嗎?太好了,那你可以教教我如何踢球嗎?”
“當然……不可能,你是中國人,你一個毫無天賦的中國人……”
“那你是瞧不起我們中國人咯?不行不行,我要去告你種族歧視,我要去投訴,我要去告你……”
瓦爾布萊特死的心都有了,他是馬競的球探不假,可那也是因為他是俱樂部某高層的親戚的緣故,要不然他這個十幾年對俱樂部毫無貢獻的人早就被清洗了。可就算事這樣,他也僅僅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邊緣人啊。
“這位先生,我並沒有瞧不起中國人,也沒有歧視的……”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歧視中國人,你就是種族歧視。我要去告你,我要去投訴……”
科學怪人的準則之二,對於未知事物保持謙遜,對認準事物死纏爛打。
瓦爾布萊特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我特麼緊緊只是一個球探而已啊。
“我不會踢球,所以沒法教你……”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告你種族歧視!”
“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我不管我不管,不能……哦哦,當然可以,尊敬的瓦爾布萊特先生,你是答應我了,對嗎?你真是一個好人,瓦爾布萊特先生,你的眼光真好,連我這樣的天才都能發現,你一定是天下最偉大的球探對不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瓦爾布萊特對於那句最偉大的球探很享受,咦,不對啊,我什麼時候答應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