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真的就不哭了。眼睛被淚水洗過，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晶亮。
&ldo;葉拓，你要幹什麼。&rdo;
葉拓咧著嘴笑，&ldo;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想問你，徐子賢的死你是不是知道內幕。&rdo;
王芷秋通口驟縮，可惜葉拓在這樣的光線條件下根本看不到。
&ldo;沒有。&rdo;
意料之中的回答，葉拓並沒有生氣或者著急，而是笑著說：&ldo;是嗎？可能是你一時間忘了，還是好好想想吧。&rdo;
王芷秋聲音冰冷：&ldo;沒有就是沒有&rdo;
&ldo;曹薇，你到底是要護著他，還是要報復他？&rdo;葉拓的聲音不大，甚至要融於嘈雜的環境中，但每一字每一句，卻像水滴一樣滴落在王芷秋的心頭，不重，但是涼。
王芷秋愣住。低下頭。是啊，到底是要報復，還是要保護？說不恨，那是假的。他悶死了子賢，逼瘋了媽媽。那樣一個男人，根本連一撇一捺都不夠。但十幾年的父女之情卻也不是作假的。
葉拓察言觀色，見王芷秋有所動搖，續道：&ldo;如果要護著，你在商場上對他做的那些算什麼？逗他玩兒嗎？跟你講，他可不會認為你是在跟他鬧著玩，他已經恨上你了。如果是報復，你那一點動作跟撓癢癢似的，能對付的了他什麼？你現在就好像在用狗尾巴糙撓黑熊的癢癢，等黑熊耐不住癢，煩了躁了，抬手給你一巴掌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你自己好好想想。&rdo;大黑手從兜裡掏出一張紙，上面是一串號碼，&ldo;這個是我手機，想好了聯絡吧。還有，今天謝謝你請客啊。&rdo;
王芷秋木然的拿起紙片。
葉拓笑著對酒保說：&ldo;兄弟，給我來一瓶伏特加，帶走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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