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戰俘,對軍人來說,絕對是軍旅生涯裡的奇恥大辱。
張繼伸出手指隔空點了點那個小兵,虎落平陽被犬欺,在一雙雙炯炯眼鏡的監視下,他灰頭土臉地往回走。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怎麼突然就栽了呢?
明明都已經部署好了的……
問題是,還栽在一群新兵蛋子手裡,回去後都抬不起頭,估計還得被師長噴一臉的唾沫星子。
張繼滿心糾結,然後讓他瞧見了這起被俘事件的罪魁禍首!
“我說你心情真夠可以的,還在這裡賞月。”
鬱仲驍抬頭,看見已經走到自己跟前的張繼,嘴邊噙起淡淡的弧度,笑而不語,張繼一屁股在他旁邊的石頭坐下,越看越覺得像那麼回事:“其實你是紅軍派來咱們藍軍的奸細吧?”
那時候他們都快完成轉移工作,某人突然跑了回去,以前多神勇的一個人,這次愣是三五下就被抓了。
他不放心,跟著過去。
然後就像連環圈,一拉一串子,都跑戰俘營來了。
 ;。。。 ; ; 短短一日,關於葉和歡被各色/男人包/養的傳言猶如大風過境傳遍了整個b大。
葉和歡去食堂吃飯,坐在周圍的學生,有認出她的,都會捂著嘴交頭接耳,她們看樣子是說悄悄話,但聲量卻控制在葉和歡能聽到的程度,明明是毫無依據的事情,她們說得像親眼所見。
那一張張的臉,葉和歡自問都不相識,但她們卻表現出對她恨之入骨。
這個世上總是不缺打著正義旗號落井下石的角色。
從食堂出來,葉和歡都沒想到自己居然能一次次忍下來,換做以前在溫哥華,指不定早跟那些嘴賤的人廝打成一團。
葉和歡沒有當即回宿舍,趁著夜色,踱步去人工湖邊透氣鈐。
以前跟她待過一個社團的女同學發簡訊來問她是誰散播的謠言,言辭關切,又替她憤憤不平。
葉和歡不想氣氛凝重,開玩笑地說,可能是某個嫉妒她美貌的人乾的。
不到五分鐘,葉和歡接到馬寧寧的電話。
馬寧寧的口氣焦急:“和歡,你現在在哪兒?bbs上又有人跳出來,自稱是知情人,在那裡叭啦叭啦說了一大堆。”
葉和歡對這些謠言開始有點免疫:“說什麼了?”
“你登qq,我發截圖給你。”
哪怕葉和歡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那個簡訊對話截圖時,也有些氣結,因為那些簡訊正是她發給社團那女生的。
“這些人真tm過分,現在還偽造簡訊內容了。”
“簡訊是我發的。”
“啊?你怎麼發這種簡訊?你知不知道,好多人因為這兩條簡訊在帖子底下——”
馬寧寧沒說下去,葉和歡料想到是不堪入耳的話。
準備回宿舍時,秦壽笙的電話又來了。
十分鐘後,秦壽笙匆匆趕到湖邊,氣喘呼呼地問她:“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
秦壽笙瞧她不以為然的神情,真是急死了:“你的事啊,現在越傳越厲害,大概能猜到是誰起的頭?”
“要是知道,我還能站在這裡?”葉和歡眺望著湖面幽幽道。
“我剛才讓朋友查了那個發帖人的ip,是本地一家沒營業執照的網咖,開在很偏僻的地方,去那的也都是社會上的混混,攝像頭沒有安裝,就連身份證登記也省了。”
秦壽笙還不忘做個總結:“看來這次你真踩上狗屎了,對方顯然是有預謀有計劃的針對你。”
“能不能少說些破壞心情的話?”
秦壽笙瞥她一眼,半晌才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