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件事先給有個定案。
“皇上已經叫一些相關的人進京了,而案子裡的一些主要犯人,也給咸陽那邊下了旨,我的人已經帶著這些人進京了,想來快到了,到了之後,就有定論。”
林鈺焯啞然,半天才道:“這裡面還有什麼事吧?總覺著皇上有點奇怪。”
朱鏗寒想了想,沒說,只嘆了口氣道:“皇上考慮的方面多一些,不必咱們,只盯著自己的那點子事。”
喝酒喝到了晚上,林鈺焯和楊浩文告辭。
朱鏗寒也有些微醺,回到了後院,進院門就看到屋裡的燈亮著,一時心裡暖了起來,又熱了,腳步加快的進了屋,卻看到楊若嫣正坐在案几後面,案几上面擺了一案的書,還有筆墨紙硯,此時她正在寫著什麼。
朱鏗寒失笑過去。
楊若嫣聽見了腳步聲就抬起頭來,看到是他笑著道:“浩文和林鈺焯走了?你沒事吧?喝了多少?”
朱鏗寒笑:“沒多少……嚴格照你吩咐的,絕對沒有超過。”
楊若嫣這才抿著嘴笑。
朱鏗寒過來坐在她椅子上的扶手上面,看著她寫得東西:“還在想池姑娘的病情?有眉目了嗎?”
楊若嫣點點頭:“有點眉目了,之前我只是想面板的事,看了不少的書,想起來,她的這種情況,應該是和黑色素……就是體內的一些東西變質有關係,當時的情緒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方面,就是體內的什麼東西變質了,這才引起這麼大面積的黑斑。”
朱鏗寒,並不是很感興趣,但是看到她感興趣,便也笑著點點頭:“那你覺著有把握了?”
“有點想法了,起碼知道重新入手。”楊若嫣笑著點了點自己面前的宣紙:“我重新開了個方子,這個應該能管用,還有吃的東西方面也琢磨了,她這些年吃的都是素食,清淡的東西,卻還是對臉上的黑斑沒有幫助,可見這裡也是有點問題的……”
正說著,朱鏗寒果然就有點不耐煩了,笑著伸手又把她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嘆氣道:“這可怎麼辦?你每天這麼忙,想的全都是別人,我心裡不好受……”
楊若嫣嗤的笑,忙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心裡全都是你,沒有別人……”
朱鏗寒順勢就把她的唇糾纏住了,一直糾纏上了床……
這幾天註定是許多事情要有個結果的時候了。第三天,武定侯府來人,請他們過去一趟。武定侯府已經得到了訊息,皇太后是沒事了,他們自然是高興,但是又得到訊息,楊若嫣曾經被連夜叫進宮去過,老太太那邊,自然想問清楚是什麼事情。
大約昨天是等了一天的,以為楊若嫣就應該主動的過去說明一下這件事情的,誰知道等了一天卻沒有等到人,所以今天干脆的就派人來叫。
說起來,楊若嫣的心已經是很淡了,武定侯府那邊的老太太,侯爺大太太,從頭至尾,就一直是隻考慮他們自己。從沒有想過楊若嫣的立場,以前是,現在依然是。當然,以前楊若嫣只是個沒有任何地位的孤女,他們冷淡她,利用她。
而現在,楊若嫣身份不一樣,他們平常裡對待她的態度自然也是不一樣,親熱了很多,看起來好像是比以前要好了很多。但是,楊若嫣這邊一有點事情,他們依然是怕受連累,擔心的很。
楊若嫣心淡了,也不願意,同時也沒有必要在去看武定侯府人的臉色,老太太擔心她連累長房,她理解,但是,理解不等於還要敷衍他們,被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因此,她並沒有過去。
福康侯與安郡王府的事情,武定侯府那邊還不知道,他們開始擔心的,只是皇太后生病,而楊若嫣有牽連,他們害怕這件事上面,武定侯府被連累,現如今證明皇太后沒事了,而人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