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一眼,點了點頭:“這是民兒啊?乖。”勉強的說了一句而已。
趙氏心裡頭又有些吃驚,楊橙雪的態度……也太冷漠了。哪家的婦人能對孩子這樣冷漠?還是生過孩子的?
楊毅文也有種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覺,好像姐姐不太喜歡孩子?他低頭看民兒,民兒是個小孩兒,響響亮亮的叫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大人的誇獎,小孩子最敏感,馬上對面前這個大吃大喝的人有種害怕的情緒了,看到母親坐在那邊,馬上對趙氏伸手叫:“娘。”
趙氏伸手把孩子抱過來,對楊橙雪已經有些厭惡了。
楊毅文訕訕的坐下了,看到楊橙雪依然是猛吃猛喝的,就道:“姐姐,你慢點吃,是不是在路上吃得很少?這樣小心吃壞了。”
楊橙雪皺起眉頭正要說一句什麼,然後又突然的頓住了,想起了什麼的樣子,於是就‘嗯’了一聲,倒是聽話的動作放慢了一些。
一時大家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楊毅文和趙氏全都沉默的看著楊橙雪在那邊吃著,楊橙雪吃飯的動作於是越來越慢。
趙氏嘴巴動了幾次,都想要問一問楊橙雪,她的孩子怎麼樣了?她擔心嗎?但是看著楊橙雪的樣子,趙氏突然就不想問了,也留了個心眼,不問這個。
楊毅文在楊橙雪對面坐著,也簡單的吃了點,等丫鬟來把吃的撤了下去,端上來了茶,楊毅文叫趙氏抱著孩子去歇會兒,他在這邊陪著姐姐。
趙氏知道楊毅文是要問問楊橙雪一些詳細的事情,想了想,笑著道:“讓奶孃照看民兒行了,我在這邊陪著相公和大姑姐……正好我早上的時候吩咐了丫鬟,叫找城裡的裁縫過來的,等過來了給大姑姐量量身子,好做些衣裳什麼的。”
楊毅文一聽很有道理,因此不等楊橙雪說什麼,已經馬上點頭了。
於是奶孃過來將民兒抱走了,楊橙雪吃飽喝足,而楊毅文不可避免的,還是要問一問她,到底詳細的情況如何。昨天雖然是說過了的,但那是連哭帶鬧的時候說了的,也說得不清不楚的,楊毅文還是不太清楚整件事情的經過,自然是要問清楚一些。
而經過了昨天,楊橙雪在睡覺的時候,也是重新把自己的謊話又圓了一遍。因此這會兒,倒也是有板有眼的說了一遍。
當然,謊話總難免有漏洞,若是實在有說不通的地方,楊橙雪便是故技重施,掩面哭泣,遮掩過去罷了。
楊毅文完全的相信了,而趙氏,卻是越聽越覺著有問題,只是趙氏現在也看出來一點楊橙雪的性格,似乎是個不太好的脾氣,趙氏也留了心眼,不當面的說破,只心裡頭存著。
說話間,丫鬟帶了裁縫來了,給楊橙雪量了身,楊毅文叫多做幾身。趙氏便點頭笑著道:“這個是自然的,不消相公吩咐的。”
於是,楊橙雪總算是找了個能供著她的地方,暫時的呆了下來。
再說京城。
楊軒在京城尋找楊橙雪很不順利,找人找不到,老太太那邊滿心的不高興,成天的埋怨,不但是埋怨楊軒,也埋怨楊洲文、楊立文,總之只要是二房院的人,到了老太太那邊,便是一通埋怨。弄得楊洲文和楊立文如今都不太願意去上房院那邊給老太太請安。
而長房院,雖然不像老太太那麼的明顯,但是武定侯還有大太太,總是要從側面的敲打一下,示意楊軒,他們是受了連累的。
楊軒心裡頭集聚的怒氣也是一點點的增大,慢慢的快要爆發了。
而他在監察御史的位置上也做了幾年了,對於一些案子也是早就有了數的,這麼多天還是找不到楊橙雪,那麼,這個人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走遠了,或者躲藏起來了。
楊軒也是分析了,反倒是覺著走遠了的可能性還是太小,一個女人能在外面走多遠?又不是帶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