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鬧,經過這會兒的說話過度,情緒也安穩了下來,楊若嫣又擔心朱鏗寒的身體不宜熬夜,因此便說自己困了,想休息了。
朱鏗寒和林鈺焯這才起身出來,朱鏗寒又叮囑她安心休息行了,外間的事情不用管。
楊若嫣點頭,看著他出去,並把那些侍衛也帶了出去,不過在院門口就站了兩個,接著又聽見官驛的人在隔壁院子張羅,想來是住在那邊了。
楊若嫣這才放了心,之桃端來了水洗了手臉,便上床休息。
這一晚都是草草的歇下了,第二天早起,三人又一起出發回到了太倉。
太倉這邊的縣衙門似乎還有點拎不清,楊若嫣一回來,齊正就來稟報,說那位尤媽媽又被放回去了!而且一點事都沒有!
楊若嫣冷笑,叫齊正將之前庫房和賬目對不上的情況,還有縣衙這幾次點庫房的證據,還有縣衙的那位故意拖延不辦事的師爺的名字,等等的全都寫了狀子往上遞。太倉縣衙被收買了,就往蘇州知府衙門去告狀。
齊正急忙答應了,但是不會寫字,少不得還是找之前就和他一起辦這件事的之杏,請她幫著自己寫狀子。
到了莊子上,林鈺焯一想自己是來找楊軒請罪的,倒不合適住在這邊優哉遊哉的,於是和兩人說了,當天便回蘇州,他們榮平侯府在蘇州也有別院,只看情況怎麼去給楊軒請罪吧。
朱鏗寒也沒住在別院,畢竟這邊沒有長輩,他和楊若嫣就算是訂了親,也不適合住在一個別院裡,因此也是住在蘇州,只每天過來莊子一趟。
林鈺焯走了,楊若嫣這才問朱鏗寒:“松江府的事情很順利?你說一個月,我卻想不到真的一個月就把鋪子拿回來了?!是怎麼做的?浩文現在在那邊自己能辦的了嗎?”
朱鏗寒笑著道:“生意人的手段多了,”他揉了揉下巴,看著她:“我可算不上什麼好人,壞主意多得很……”
楊若嫣嗤的笑了:“那才好呢,真要是單純善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我連看都不稀罕看一眼。”
這話卻著實的把朱鏗寒給逗笑了,笑的在椅子上蜷起腿捂著肚子,笑半天才道:“你怎麼這麼特別呢?”
楊若嫣也笑,嘀咕著:“是特別了那麼一點點……”
在她的追問下,最後朱鏗寒到底還是詳細的說了說怎麼把鋪子弄回來的,其實也很簡單,做生意人就是不擇手段而已。朱鏗寒這一次就做到了不擇手段,動用了官府,先是找了幾個人去那兩個鋪子搗亂鬧事,驚動了官府的人,於是將搗亂的連同鋪子掌櫃的一起抓到了衙門去問話。
掌櫃的多冤枉啊!人家莫名其妙的來搗亂,反把自己也給抓起來,而且還是不由分說的抓起來就不放了,那幾天掌櫃的家人,還有店鋪的夥計全都四處的奔走,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事情還愈發的變得複雜了,鋪子被人咬出來說是有賊贓的,於是又把鋪子封了,又將店鋪夥計一個沒剩的抓到了衙門問話。
夥計們一個月拿那麼點銀子,更是沒必要給東家抗這麼大的事,因此沒兩天就把東家招供出來了,衙門便將那姓王的東家給抓到了衙門。
一番不由分說的拷問,查問的還是幾年前那件蹊蹺的事情,兩間鋪子高價的買回來高檔絲綢料子,卻用低了好幾倍的價格賣出去,這不合邏輯啊!分明是有問題!於是就咬著這件事查問個沒完,對東家也毫不客氣的大刑伺候。
東家扛不住了,把怎麼訛鋪子的事情交代了,於是衙門萬事大吉,秉公辦理的將鋪子還給了原來的東家,正巧原來的東家姓楊的就在松江府,於是馬上辦手續,趕走了王姓東家。
楊若嫣聽得笑個不住:“真夠壞的,就這手段我居然還巴巴的叫浩文去跟著你學……你把浩文就教壞了!”
朱鏗寒也看著她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