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如果還能叫浩文過來傳話,想來是她那邊比較順利?
楊浩文聽他這樣問忙點頭:“還有件事。”他看了看林鈺焯,見他睜大眼睛坐在那兒,想想自己傳的話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本來姐姐是堂堂正正的,別被自己弄得反而鬼祟了,因此便道:“來的時候我姐叫帶個話,問問二哥最近的身體如何了,她給開的方子你吃著沒有?還有,之前和你說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叫你安心養病即刻。”
朱鏗寒一聽,恍然明白,再看楊浩文,似乎還是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難道蔣家姐妹那件事,或者是老太太,或者是楊軒的到來,已經是悄無聲息的解決了?若嫣帶的這話中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這自然是好事,他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就好,我的病還好,請你姐姐放心,藥也吃著。”
楊浩文點點頭。
坐在旁邊聽著的林鈺焯卻聽得心中一動,病好沒好,開的方子……這些聽起來這麼熟!剛剛自己不還在問二哥的病?楊浩文的姐姐給二哥看病?還會開方子……難道就是那天的那個姑娘……不會吧?!那不就是自己的大姨子了?
想到這裡,不由得吃了一驚。
朱鏗寒又問楊浩文:“既然你父親來了,中秋節過後,你們都要隨你父親回去是吧?”
楊浩文點點頭:“應該是,我和姐姐那邊肯定是要回去的,至於母親……”他看了一眼林鈺焯,王氏曾經說過,好像是要在這邊常住,給楊橙雪預備嫁妝,直接就從這邊出嫁。那母女倆走不走他就不知道了。
朱鏗寒心裡很清楚,點頭道:“知道了。”他想了想又給自己能在見到楊若嫣留了條後路:“一來我的藥丸快吃完了,二來你姐姐說過,那方子根據病情還有能改進的地方,也許你們走之前,我可能還需要見見她,請她幫我把把脈。”
楊浩文心無城府,馬上點頭:“這個沒問題的,都是自家的親戚。”他又笑著道:“不過二哥真的信任我姐姐。”
朱鏗寒也笑著點頭:“府裡世子妃的病就是她治好的,別人信不信的,反正我很相信。”
楊浩文就徹底明白了,笑著點頭,又有點小小的得意,撓頭自己嘿嘿的笑。
朱鏗寒也笑了,道:“難道連你也不相信你姐姐看病的本事?她……頭一次救了我一命呢。”說到這裡,馬上想到了和楊若嫣第一次的見面,有些感概,也有些想念,輕輕的嘆了口氣。
楊浩文馬上重重的點頭:“我當然相信我姐!只是很多人覺著她是閨中無聊學著玩,不信她的醫術已經很高了。”
朱鏗寒笑,正要說什麼,卻又想起林鈺焯就在旁邊,說太多叫他聽去了,又是問長問短的煩人,於是便轉話題道:“其實這文會也就是為個熱鬧,既然你們不來了,也沒什麼意思了,李管家,去叫人給已經發了請柬的人說,文會不辦了。”
李管家當然知道二爺辦這個文會的意思,答應了就轉身去了。
林鈺焯在旁邊聽了幾句,心中的疑惑卻在不停的變大,他是知道朱鏗寒辦這個文會是費了些勁的,他也知道朱鏗寒特意的請了上一次在清遠寺的蔣家那兩個姑娘。當時林鈺焯就覺著朱鏗寒絕對不是簡簡單單隻為了熱鬧辦個文會玩,一定有什麼目的。
當然他也不會猜測二哥是看上那兩個不著調的女子了,他開始猜的是以為朱鏗寒要借這個機會又帶上次的那個女子來。
可現在聽說楊浩文和楊晨文不來了,朱鏗寒竟然簡簡單單一句話,不辦了!那他辦這個文會的目的分明就是武定侯府這兄弟兩個?
還有,林鈺焯聽他們前面說的話,楊浩文的姐姐是會看病的,他已經猜那天跟著朱鏗寒的是不是這位姐姐了,因而,這裡面的事情就覺著似乎都有關聯?
楊浩文已經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