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道:“坐坐,全都坐下吧,梓潼也坐下,這幾天確實累過了,朕知道你們都辛苦,不用站著。”
於是幾個婦人奉旨坐下了。
池湘薇是萬萬想不到皇上不在前面上朝,卻這個時候回到了後宮,加上以前的尷尬,此時就完全的不說話了,嘴巴閉得緊緊的。
皇后輕聲問道:“皇上,今天的喪事……”
皇上擺了擺手把她的話打斷了:“朕知道,已經沒事了。皇后辛苦了,剛剛朕進來之前,是在診脈嗎?”說著看向了楊若嫣笑著問道:“世子妃,皇后身體沒什麼吧?”
楊若嫣忙回道:“回皇上,娘娘身體還好,只是這段時間有些勞累,歇歇便行。”
皇上聽了點點頭,又問道:“不需要開藥麼?”
“不需要,身子好著儘量就少吃藥,只要正常的吃飯就行了。”楊若嫣道。
皇上聽了,再次的點點頭,嘆息道:“朕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忽略梓潼了。”
皇后就忙道:“皇上您忙的是國家大事,何況現在還是國孝期間,您兩頭忙更是勞累,臣妾不能為您分憂,已經心中不安了,哪裡還能讓皇上費心?臣妾的身體很好,剛剛世子妃也說了……其實臣妾也是因為知道世子妃醫術好,心血來潮,請她給臣妾診脈而已。”
皇上聽了,臉上的憂色少了一些,這才稍微的緩和了一些,笑著道:“也是啊,安郡王世子妃的醫術,朕也是知道的,可惜回來的晚了。”
楊若嫣一聽,鬧不明白皇上這話裡的意思是埋怨自己?想了想還是穩妥起見,於是站起了身請罪道:“臣妾醫術不過是尋常,蒙皇太后、太皇太后的誇獎,一直都不敢當。先皇的病情,臣妾即便是看過,也不敢妄下判斷,御醫們的醫術比臣妾強百倍都不止。”
皇上已經笑了起來道:“是朕失言了,安郡王世子妃快坐下,無須如此緊張,先皇的病情,太醫院御醫們全都看過,自然是沒有什麼疑慮……”說到這裡好像是為了轉開話題,笑著道:“朕也是隨口說說……對了,朕這段時間也有些疲勞,世子妃若是無事,便給朕也把把脈?”
楊若嫣一下子就愣了。
皇后也愣了,且不說男女授受不親,皇上跟安郡王世子妃連親戚都算不上,這樣突兀的叫人給診脈……皇上龍體,怎麼能隨便叫人診脈?再說了,又不是生病了,只是覺著好玩……
因此不等楊若嫣說話,皇后就已經急了道:“皇上,您若是龍體不適,還是請御醫來給您診脈,世子妃……到底只是……”說到這裡就有貶低楊若嫣醫術的話,又不好說出來,只能漲紅了臉頓住了。
而楊若嫣也驚訝的忙起身道:“臣妾醫術低微,實在不敢給皇上診脈。”
皇上一看她們全都急了,不由得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道:“朕是開玩笑呢!瞧把梓潼急的……世子妃也無須客氣,你的醫術,就算是御醫也是心服口服的。哈哈!”說到了這裡,擺手又叫兩人坐下:“坐下坐下,朕是開玩笑的。”
楊若嫣有些訕訕的坐下了,心裡頭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如今國孝,雖然不至於成天哭兮兮的,也該正常一點了,但是皇上就這樣當著命婦的面開玩笑,不太好吧?再說了,這玩笑聽著……可真有點不舒服啊。
皇后同樣也是臉色有些異常的坐下了。
池湘薇看了看皇后,皇后是最瞭解皇上的,而池湘薇雖然見皇上的少,不過對於這個以前糾纏過自己的人,也是有點了解的,因此臉色也有些異樣。
反倒是楊若嫣,雖然覺著奇怪,但是畢竟覺著不太可能,因此想不到那方面,還有些不太明白。
皇上卻面色正常,似乎剛剛真的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對楊若嫣道:“安郡王世子妃,這一次你和安郡王世子去韃靼送親,可謂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