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是風流名士全都在大廳。
沒有像朱鏗寒他們那樣反而去呆在樓上的。
這會兒還早,大廳的人也不是很多,大部分的人還在外面飯館裡,因為要趕在吳世吉的前面進來,因此朱鏗寒和林鈺焯都還沒吃呢。
陳周和陳謙站在門口,兩人打扮的好像新郎官一樣,全都穿著非常鮮豔的長衫,腰中掛著扇袋子,五顏六色的荷包香囊的。
青樓裡的龜公在門口輕輕地拍門,陳周去把門開開,那人就鞠躬哈腰的笑著問:“四位爺……你們要吃點什麼東西不?我們這裡也是有松江府最好的廚子,置辦的酒席一點不比外面館子的差!我們還有全松江府最好的女兒酒……”
陳周揮著手:“不用了,我們已經叫了食膳樓一桌,倒不是因為你們這兒飯菜不好,是我們爺吃飯太挑!”為了避免懷疑,還解釋了一句。
龜公只好點了點頭,陳謙叫了一聲:“接著!”
龜公眼前一花,忙伸手接住,一看就是個五兩的銀錠,登時就眉開眼笑了!這可比置辦一桌酒席的錢還多呢!他態度馬上就不一樣了,哈著腰笑著連連的點頭:“幾位爺慢坐慢坐!”
說著就走了,走到了樓下,往上看了看又搖頭,自言自語:“真怪!兩位穿的那麼豪富的人居然是看門的……哪裡面是什麼人吶?”搖著頭走了。
屋裡林鈺焯看到那人走了,這才轉頭看著朱鏗寒笑著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這裡的女人不碰就是了,這裡的酒菜都不碰?酒菜也不乾淨?!”
朱鏗寒冷冷的道:“你想吃下去吃去。”
林鈺焯失笑搖頭:“我真想問問若嫣,平常怎麼教育你的?怎麼就能把你教育的這麼老實?”
陳謙在門口輕笑了一聲。
林鈺焯轉頭笑著看他:“怎麼,你也覺著好笑?”
陳謙忙笑著躬身道:“回稟世子爺,我們世子爺原本就是這樣的脾氣,您還不知道?”
林鈺焯笑了道:“我能不知道?不過這兩年愈發的嚴重了……”
朱鏗寒終於橫了他一眼道:“什麼越發嚴重了,別說的好像我有什麼病似得……你倒是小心,原來你還好這個,小心染點病回去。”
林鈺焯差點跳起來叫道:“我好哪個?!我可沒碰這裡的女人!你嫌髒我也不會覺著這些人乾淨!別把我說的和那個吳世吉一樣!”
陳謙和陳周在門口憋著笑,朱鏗寒皺眉:“你小點聲,別叫聽見了。”說著看了一眼下面的大廳。
正好,林鈺焯的侍衛已經帶著食膳樓的小二來了,三個小二每人都提著一個大食籃,進來之後躬身行禮,然後上菜,三兩下的就把桌子擺滿了,還有酒什麼的,擺上了之後,小二就躬身退了出去。
侍衛關上門,兩人這才吃起酒菜。
就在他們在上面吃飯的時候,大廳便漸漸的熱鬧了起來,很多人慢慢的往裡走,大廳正中間擺上了一塊高點的戲臺子,周圍圍著幾圈都是桌椅,一些搖著扇子的公子們進來了,就找個椅子坐下,叫阮芳閣的下人上酒菜。
阮芳閣的人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陳周看到了吳世吉從外面走了進來,穿著杏黃底團花春綢長衫,腰中繫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絲絛上面掛著四五樣東西,玉佩、香囊、荷包、扇子套什麼的,踩著輕浮的腳步,滿臉都是得意的笑進來了。
陳周忙輕聲道:“來了!”
林鈺焯便忙道:“你們下去吧!”
陳周和陳謙兩人點點頭,便開開門下去了,而這邊林鈺焯的侍衛便守在了門口。
朱鏗寒和林鈺焯全都從窗戶往下看,就看到吳世吉搖著扇子一進來,登時就被老鴇子和龜公並兩個窯姐兒上前去圍住,你一句我一句的和他說笑著,兩位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