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給診脈之後才能確定,但是臣現在就能說,那姑娘是有些症狀的。”
李御醫也看出來了,今天其實不是爭執這姑娘到底有沒有病,而較量的是這件事背後的事情!因此他沒有在等皇太后質問囉嗦,馬上就清清楚楚的說道:“臣的這個判斷,是根據楊七姑娘的反應。首先,楊七姑娘在看到臣等的三次中,反應全都是一樣,就是受驚,閉門不見。這一點能說明,楊七姑娘的反應是一樣的,並不是臨時想出來的應對。第二,楊七姑娘受驚之後的憤怒反應,臣觀察她,發現楊七姑娘眼睛始終沒有正視臣等,這才醫術上面叫……”
說到了這裡看了一眼楊若嫣。
楊若嫣已經點頭了,但是並沒有說出來。
李御醫就道:“叫‘瞳孔’發散,一般注意力不能集中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毛病,多發於孩童。但是楊七姑娘就始終會有這樣的反應……皇太后,是不是病人,從一些細微的地方是能夠看出來的。這也就是醫術中講究望聞問切一同診斷病因的原因,如果只憑著號脈,那其實未必能診斷出來真實的病症的。”
這一番話,有理有據,說完了之後,皇上臉上登時就輕鬆了很多,都能夠悠閒的又去喝茶,而皇太后卻是相反,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來話。
楊若嫣同樣也是輕鬆的看向了地上跪著的院使大人。
皇太后停頓了半天,這才厲聲道:“你們兩個,哀家今天就下懿旨,必須給楊家這位七姑娘看了病!不管用什麼辦法!下去吧!”
兩位太醫臉上全都露出了為難的神情,但是皇太后聲音嚴厲,憤怒之情溢於言表,兩人誰都不敢多說話,全都連聲稱‘是’,退下去了。
楊若嫣一看這樣,皇太后依然是沒打算放手了,於是也就站起來,躬身道:“臣妾也告退。”
皇上也站了起來道:“母后,朕也去乾清宮了,這一天的摺子還沒有批呢。”說著對楊若嫣道:“世子妃,關於皇后的身體,朕有些話想要問問你,正好一起走。”
楊若嫣就點頭道:“是。”
跟著皇上出來,也就不用在管皇太后還想怎麼樣為難了。
從慈寧宮出來了之後,皇上果然還是有事,問道:“皇后之前曾經受過驚?朕看到如今的坤寧宮如臨大敵一般?”
楊若嫣微微的沉吟了一下,道:“皇上,這件事皇后沒有和您說嗎?”
皇上搖了搖頭:“沒有,朕問過,皇后說並沒有什麼事……朕想,她可能是害怕朕擔心?”
楊若嫣也搖了搖頭道:“皇后自己也不知道……臣妾之前去坤寧宮,發現了一些事情,皇后身邊總會出現一些很詭異的事情,皇后才懷孕不過一兩個月,這個時候如果受到了驚嚇,是很容易小產的。也是臣妾的建議,請榮平侯府的人將皇后先接回府去,避免在受到驚嚇。但是回到府裡,卻還是出了點事情,皇后身邊的一個大宮女差點被人毒死……至於什麼人乾的,那太監已經是自盡了的,如今是死無對證。應該也是看到便是在榮平侯府,皇后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因此這邊皇太后因為選美的事情力逼皇后回宮,皇后也只能回來了。”
說到這裡躬身道:“臣妾只是想諫皇上,臣妾夫君安郡王世子之前跟皇上說過,皇太后這件事到底怎麼處置,全在皇上,皇上如果能下定決心,這些事情就不會出現任何轉機……我們這些人在努力,最終也不可能真的把皇太后怎麼樣了。皇上,這一點您可清楚?”
皇上一下子站住了,微微有些怔忪的看著她。
這些話那些王爺不能說,侯爺不敢說,朱鏗寒不好說,而皇上就真的想不到!
楊若嫣既然說了,就要說清楚,不能再叫皇上這樣糊塗下去了,因此更清楚的說道:“這就好像行軍打仗,所有的人在前面衝鋒陷陣,攻下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