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插過你的嘴了?
既然你都這麼提了,那我覺得非常可以試試看。
好窘啊。
何苗忍不住把眼睛往下瞥,看到馮照緯的褲子上正漸漸地拱起一個小山丘,她為自己剛才這麼容易就感到放心大膽而深深慚愧了一下,慚愧完了以後她又立馬覺得害怕,那種尺寸的東西平時按正常方式來就夠能把她弄疼的了,而現在馮照緯居然想拿這玩意兒餵她?
何苗深吸一口氣,兩手十分防備地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馮照緯在她緊張兮兮的注視之下往下移了,何苗又只能看到他的頭頂,而後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他正在解皮帶脫褲子,正在這麼擔驚受怕的時候,何苗猛然覺得腿上一涼,馮照緯兩隻手分別握住了她的兩邊腳腕,輕輕往前一推,就把她的兩條腿雙雙摺起,然後她又猛然覺得那個地方一熱,馮照緯的臉貼了上去。
何苗:???
不是他拿那玩意兒餵她,而是反過來???
何苗怔了一下,很快往床頭縮,但腳腕上的力道太大了,她再怎麼縮也縮不到哪兒去。很快,她就感覺那裡像是滑過一條泥鰍一樣,有一種異樣的酥癢感,這種酥癢感像通電一樣從底部傳到她的頭頂,她的全身都跟著顫了一下,令她恍惚間有了一種錯覺,彷彿回到了車裡那一次,馮照緯帶著她領略了魚和水的奧秘。
只不過這次親吻她的魚好像更靈活,沒過多久就讓她變得濕漉漉,而那個地方也漸漸變成泥沼,她聽到泥沼裡的聲音,好像有人踩著雨靴故意踩了幾腳似的,水聲又黏又稠。
何苗臉紅得不得了,她還保持著捂著自己嘴的姿勢,不過剛才捂著是為了自保,而現在捂著是為了不要讓自己再發出什麼比泥沼還更引人遐想的聲音。
她的腿晃了晃很想夾緊,但這時候她哪有什麼多餘的力氣,如果說剛開始她還存著一絲製止這一切的念頭的話,到了現在這一刻,她的腦子裡已糊成一團,根本沒法正常思考,與其同時產生的併發症還有面板潮紅口乾舌燥,她快喘不過氣來,猛地放開自己,一邊張嘴大口呼吸著,一邊止不住地發出嬌吟。
馮照緯時刻盯著她的表情,她的臉在枕頭上轉來轉去,到了某個時刻,像是忽然登頂一般,她把兩腿一夾,整副身體曲著痙攣了一會兒,又猛地像大雨落地一樣癱軟地砸向了床。他等她平息,然後才慢慢地挪到她旁邊去,撐著手往下看她,&ldo;舒服嗎?&rdo;
何苗抬起眼皮看了看他。
&ldo;現在換你。&rdo;
何苗沒動,躺在那兒滿腦子都在暈暈乎乎地想,難道這一劫還是沒能逃過嗎?她小聲地嗚嚥了下,可憐巴巴地問:&ldo;能不能不要換我?&rdo;
馮照緯保持著那個撐著手的姿勢不動,此時他居然也沒有什麼著急的樣子,反而勾起一邊唇笑了笑,聲音有些暗啞但更多的是調侃,&ldo;不換你那換誰呢?換我?你這小女人,怎麼能這麼貪圖享樂?&rdo;
何苗冤枉地搖搖頭,就不能誰也不換嗎?
好一會兒了,可她覺得泥沼裡的餘震還沒完全退去,此時她只想靜靜地緩一下,於是她看著馮照緯的眼神和表情裡就帶了一點哀求,小女人就算是真的貪圖享樂也好,反正有大把光陰,可現在這副樣子‐‐馮照緯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只覺得她這哪兒是在哀求,根本就是在勾人。
他本不打算在今晚怎麼樣的,好歹身旁這女人握著一張免試金牌,可看了她這副俏生生的面容,馮照緯覺得自己那一股邪火像被添油加柴了一樣猛地燒大了起來,小山丘瞬間膨脹成大山峰,他轉著腦筋動著歪心思,想著是不是稍微試一下也無妨啊?
這念頭一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