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得到了陳摶的指點,武功更是大進。800同樣,安凱的武功也是來自家傳,自其父安景長期居住在沙洲後,又吸收了不少西域武功的長處,以彌補安家武學的不足。
昨日午時,安凱正好在張家老宅,沒有和舒冬卉交手,這也是舒冬卉能夠輕而易舉地將張淮鼎等人“請到”七號客棧的原因。
除了御前衛之外,常人在皇宮大內是不能攜帶兵器的,是以兩人赤手空拳地鬥在了一處。
皇上有言,是點到為止,所以,舒、安二人均是小心翼翼,不敢使出全力。
從表面上看,朝廷和歸義軍算是融為了一體,但誰也不知道以後的局勢會如何發展,因此,兩人生怕傷了對方,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數合之後,兩人的好勝心便漸漸地被對方的強大勢力給勾引出來了。
一般而言,練武者難得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如果只是同門,或者是親人之間的切磋,那就不可能有敵對成分,自然而然也就無法發揮出應有的潛能。
真正的武者,都是在敵我戰鬥中成長起來的,甚至是在生死之間方能悟到武學的真諦。熱門
近一年的時間裡,海無影在陳摶的言傳身教下,或多或少地可以看出一些內行人才能看懂的門道。
安凱的招式簡潔,毫無誇張,顯得十分樸實,大開大合之間有種凝重的大氣之感,而舒冬卉的路數則是虛實相間,煞是好看,如果將對手安凱遮蔽,倒像是舒冬卉在獨舞一般。當然,海無影知道,舒冬卉的招數並非花拳繡腿,只是由於速度過快,使得招與招之間的間隙幾乎看不出來。
速度。
舒冬卉在陳摶的指點下,明確了修煉的目標,那就是極致的速度。
約莫五十回合後,兩人竭盡全力,仍然鬥得難分難解。
“好,安凱將軍,武功高強,不愧為白衣衛隊指揮使。”海無影見兩人已是汗流浹背,微微一笑道:“兩位,收兵。”
儘管二人依舊興致不減,但聖命已下,只好罷手停戰。
“安凱將軍、冬卉,你們落座歇歇,今日之比試十分精彩,朕看就算平局,如何?”
“兩人棋逢對手,再鬥下去也是不勝不敗之局,皇上之裁完全正確。”陳摶隨即贊同道。
“連希夷先生也這麼說,看來朕沒有胡說了。”海無影哈哈大笑道。
宴席之前,包括昨日在七號客棧中,張淮鼎兩次見過陳摶,但海無影並沒有介紹其身份。但見陳摶未及弱冠,卻頗受海無影尊敬,張淮鼎忙道:“皇上,這位是?”
“哦,張愛卿,這位希夷先生名叫陳摶,乃是當今武學大宗師,今在宮中擔任御用道士,或者說是朕的私人幕僚。”
“大宗師?”張淮鼎哪裡會信,暗自嘀咕了一句。不過,張淮鼎卻是笑容滿面,舉杯道:“在下敬希夷先生一杯。”
“張大人客氣,請。”陳摶淡淡言道。
“張愛卿,你可別看希夷先生年紀輕輕,武功卻端地是奇高無比。”海無影看出張淮鼎的心思,道:“朕在數月前親眼見過,像舒冬卉這般級別的高手,四人聯手,在先生手下竟是走不了五招。”
“啊?這怎麼可能?”張淮鼎本身也是武學高手。雖然比不上安凱父子,但也算是名列前茅,更兼見多識廣,此時聽見海無影所言,自是大為吃驚。
“怎麼?張愛卿不信嗎?”
“哪裡,哪裡,微臣豈有不信皇上之理。”
“希夷先生,屋裡之人除了冬卉以外,誰也沒有見識過你的武功,就連岐墨大師也是,要不然你也露一手,讓大家開開眼界。”
“是,皇上,屬下遵命。”陳摶邊說邊離開了座位,來到中間,陳摶道:“皇上,在座之人中,除了剛剛比試